“好。”
夏木蹲下來用袋子全部裝好，驀地看見掉在毯子上的子彈，花紋和子彈顏色相近，若不是靠的近差點沒發現：“這裏有顆帶血的子彈。”
肖左蹲在地上看，子彈是桑桑槍裏，童格中了兩槍，子彈都在身體裏，剩下的這枚很有可能是陸桑擊中凶手。
“帶回去化驗。”
“嗯。”
夏木把子彈裝進袋子裏，回頭看肖左麵色愁雲慘淡的蹲在童格麵前，她已經很久沒看見這樣的肖左。
“老許，封鎖所有出國通道，不能讓他們離開海城。”
“嗯，已經下達。”
“向上麵申請調配人手。”
“好。”
肖左起身看向窗外，當時的陸桑是否很絕望，給他發位置是希望他能夠及時過來。
“你們善後，我先走。”
現場痕跡還沒采集完成，肖左大步往外走，等他走了老許炸了。
“操他娘的吳鬆逸，別被我沒抓到，不然虐不死你，不能一槍崩了，慢慢折磨死，最好找幾個男人強奸他。”
老許氣的踢牆，封雲歎息：“現在關鍵是營救陸桑。”
“他媽的腦子有病。”
夏木見老許已經失去理智勸道：“桑桑暫時應該不會有危險，對方既然當場殺了別人而沒有殺她，希望是活捉走。”
“沒危險不代表不受傷。”
上次陸桑被削去那麼多的皮膚組織，這次呢，又是傷害她哪裏？
“屍體裝袋，收工回去。”
封雲率先出了包間，走到外麵見會所所有員工全站在台階下，驀地想到點事情。
“老許，查查這家會所背後老板到底是誰？”
“懷疑有問題？”
“吳鬆逸明目張膽出現在這裏，竟然沒有一個人看見，本身就是問題，事發時包間附近沒人，甚至無人聽見槍聲，不覺得奇怪？”
“嗯。”
老許轉念想想，童格身上的子彈屬於陸桑槍裏，陸桑的配槍不是消聲槍，竟然會沒人聽見聲音。
“你們先回去，我留下繼續盤問他們。”
封雲剛想點頭：“讓老胡跟你一起，現在我們行動不能脫單。”
“嗯。”
肖左車子停在警局門口，坐在車裏抽了一根煙後上樓，看押吳明的同事看見肖左上來很是詫異：“肖隊，過來看吳明，需要審問？”
“不，我有些話跟他說，你去忙吧，你不用管我。”
“好，他這些天一直安安靜靜，比其他犯人省心的多。”
同事開了門之後離開，肖左一腳踢開門手插在口袋裏進去，站在欄杆外麵無表情看坐在地上的吳明，他們有段時間沒見，竟然越發覺得不順眼。
“肖隊，我們又見麵了。”吳明坐在地上悠閑自在的朝他招手，即使穿著囚犯服也不見狼狽。
“嗯，好久不見。”
肖左開了最後一道大鐵門走進去，反手關了門，吳明見他架勢，已經料到了什麼，反而笑了起來：“讓我來猜猜，陸警官出事了？”
“猜的不錯。”
“嗬嗬，看樣子是真的出事了，不然肖警官怎會如此緊張。”
肖左看見吳明臉上嘲諷的笑恨不得現在殺了他，理智告訴他不是現在。
“你要怎樣？”
“你覺得呢？”
肖左一把抓起地上的吳明按在牆上，一拳打在他肚子上，吳明沒料到他真敢打，疼的整個身子蜷曲著。
“你這樣違規。”
“那又怎樣？嗯？誰看見我打你了？還是你說出去誰會相信？”
肖左聰明的不打臉，他有一百種方法整治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