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有問題,而且今晚沒抓到他,多數是流光還有其他出口,他從那邊走了。”
肖左聽完這段錄音信心大增:“秦爺這人你覺得怎樣?”
“說不上來,感覺對我冷淡的很,即使我當時的身份是吳鬆逸的女伴,另外他對劉玉華很好,並不像外麵傳言包養的關係,最重要的一點,吳鬆逸和秦爺的關係好像並不是很和諧。”
“吳鬆逸領導秦爺?”
“嗯,身份應該是淩駕於他之上,但秦爺並不是很服。”
“這就有意思了。”
吳鬆逸的父親是吳明,吳鬆逸年紀輕輕就讓秦爺忌憚,很大可能是因為吳明,吳明是邢傑的助理。
“需要去查吳明嗎?”
“吳鬆逸父親?”
“對。”
“暫時先等等,他們已經有防備了。”
大概是華哥的落網讓他們開始有防備,今晚之後李列落網的事情他們也會知道。
“明天晚上你當做什麼沒發生的繼續跟在吳鬆逸旁邊。”
“就怕他現在焦頭爛額,壓根沒時間來。”
“這就看你的魅力了。”
陸桑扯了扯身上的裙子,忽然惡作劇的問一句:“我這樣的對你而言有魅力嗎?”
她也就是隨口問一句,沒想到肖左直接甩臉色給她看,真是小氣的很。
“肖隊,你這樣是不會結束單身的。”
“我謝謝你關心,到了,下車。”
陸桑顧著說話都沒看見已經到了,正要開車門出去,包裏的手機響了。
“喂,這麼晚了什麼事?”
陸桑聽那頭說完臉色變了變,扭頭就讓肖左開車:“去醫院。”
“什麼事?”
“華哥毒癮發了,現在醫院自殘呢。”
確實是大事,華哥是重要人證,後期還指望從他嘴裏套出點東西,這個時候肯定不能有事。
“送戒毒所?”
“目前看樣子隻能這樣。”
肖左飛車到醫院,陸桑上去時華哥已經被綁在床上,整個人猙獰的恐怖,手腕上全是血,問了外麵看守的同事才知道是毒癮上來自己咬的,要不是發現的及時,估計自己就把自己自殘死了。
護士在旁邊給他上藥,華哥睜大眼嘴裏叫囂著要吸毒,肖左看了一眼,從床單上撕了塊布下來直接塞在他嘴裏。
叫囂聲終於變得嗚嗚嗚,整個身體還在不斷抽搐,連護士處理傷口都不好弄,陸桑過去幫她按住手。
一會等護士出去了,肖左拿開塞在華哥嘴裏的床單,居高臨下的盯著他。
“神智清醒嗎?”
“我就吸一口,求你給我吸一口。”華哥全身抖動著,眼裏一片猩紅,企圖伸手去夠他。
“好,我給你吸一口,你告訴我除了那個黑衣男子,你還跟誰接觸過?”
“沒了,就他一個。”
“關於流光你還知道什麼?”
“我不知道。”
“見過秦爺嗎?”
“沒有。”
“吳鬆逸呢?”
“沒有,求求你給我吸一口。”
“最後一個問題,流光一共幾個出口。”
“就兩個。”
肖左笑了笑,竟然什麼也沒問出來,估計華哥知道的也就這麼多,看著他痛苦的表情,抬手朝他頸間一劈,人直接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