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生海鮮真是劇毒啊……
才吃了一點,居然就把她的肚子攪成這個樣子。
玉珥把從中午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腹部才感覺舒服一些,隻是把衣服都給弄髒。
一旁的丫鬟一邊把她攙扶起來,一邊說:“奴婢打水讓殿下沐浴更衣吧。”
玉珥也不喜歡渾身髒兮兮的,就含糊地點頭答應了。
玉珥這邊要沐浴更衣,孟楚淵自然不能再跟下去,隻好在房門口停步,看著門關上才跟另一個丫鬟去自己的客房。
熱水注入木桶氤氳了光線,整個房間都是霧蒙蒙的,玉珥站在木桶邊,看著在加花瓣的丫鬟,用自己謹慎的三分理智說:“我沐浴不喜歡有人在身邊,你們把跟我一起來的那個丫鬟找來伺候我就好。”玉珥有點奇怪,平時湯圓都是緊跟著自己的,怎麼這次都不見她來伺候的。
“哦,殿下說的是那位姐姐啊,奴婢剛才好像看到她跟府裏的丫鬟們去找吃的了。”
原來是去找吃的了。
玉珥失笑,但也沒追究什麼,扶著木桶說:“那就算了吧,你們都下去,我自己洗就好。”
丫鬟們都恭敬地退下,還幫她把門給帶上。
以此同時,席白川正拿著解酒藥快步朝著客房走,走到了他和玉珥他們分開的地方,腳步一頓,才想起自己並不知道玉珥在那間房間,而這周遭並沒有一個能打聽的丫鬟,有些頭疼地往前走了幾步,心想貿然去推開人家的門萬一裏麵有人在那就太實力了,想到這裏,他便想回去找個丫鬟來問問。
就在此時,他對麵走來兩道身影,一個是妘宏,另一個披著黑鬥篷,從頭到尾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也看不出來對方是什麼人,兩人走到最尾的一間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裏頭就鬼鬼祟祟走出一個丫鬟,三人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隨後那穿著黑鬥篷的男子便進了房門,妘宏和丫鬟都離去了。
席白川看得莫名其妙,心想在自家府邸還需要這般鬼鬼祟祟嗎?如果不是他急著給玉珥送藥,還真是有些好奇想要看看這是一出什麼戲。
轉身,離開小院,席白川打算走回前院去找人問問。
而玉珥泡在木桶裏好幾刻鍾,渾身筋骨都輕鬆了不少,腹部也舒服許多,就是那梨花白的酒勁上來,弄得她有些昏昏沉沉,撐著木桶邊緣起身,匆匆穿上內衣中單,準備上床去歇息。
大概是清醒了一些,她心裏隱隱感覺有些奇怪,心想自己的酒量的確不怎麼樣,但也絕對不至於差勁到這個地步,才喝了兩杯酒就暈成這樣,隻是奇怪是奇怪,她最後也隻當成是此地的酒太烈。
一邊胡思亂想著,她掀開紗幔往裏麵鑽,還沒看清楚床上有什麼東西,就忽然有人撲上來抱住了她的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