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本姑娘這兩日吃得太好了,上火了,懂不?”
花朵急忙給自己找借口,不再去看兩人。
“是麼?”紅衣男子不著痕跡地將那大部分的江風擋去,低頭,看著一臉閃躲,滿臉緋紅的花朵,眼眸裏終是有了些笑意。
“不是的話你以為還是什麼?老娘說你是受又如何?我就不信你還懂了這意思?”花朵忍不住紅著臉抬頭給了麵前這擋了她鳳的破教主一眼。
“受?”紅衣教主偏頭,一臉不解地看向對麵同樣有些疑惑的玄衫男子,“你可知是何意?”
以著他對花朵的了解,這字眼,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大多都是她占著別人不懂的優勢去罵人的……
“在下淺薄了,不知。”玄衫男子搖頭。
花朵再是不糾結在這問題上,隻聞得了這破教主幾句話,饒是他如何掩飾,她是看出了個全部來。
“手,拿出來。”此時,話語裏麵,全部是命令。
“本座沒病。”
醉月偏頭,看著那江麵故作鎮定,手心卻是捏出了一把冷汗出來。
“你兄弟說你有病!”花朵挑眉看著那人臉上全是不自然之色。
“他並非本座兄弟,他胡說八道,他居心叵測,是來騙錢的江湖騙子。”
“噗!”
正在喝茶的人,本是風雅非常的人,聽著這句,便是再好的禮儀也給忘了,口中的茶水硬是將自己給嗆了個夠,扶著桌子一個勁地緩氣。
良久,雲天夜好了些了,抬手,顫顫巍巍地指著醉月,滿臉的心傷之色,“你,你居然這麼不相信為兄的?你知道你這樣說,很是讓為兄的心傷?你這又要讓家中思子心切的老父怎辦?”
“本座親自將父母葬下的,難道兄台的意思是,生父十幾年來下麵寂寞了,上來詐屍的?”
醉月今日,在花朵麵前,硬是死不承認和這雲天夜有什麼不“軌”的關係。
“你,你……”
花朵就看著那玄衫男子“你”了好幾個都沒有你出來,臉上的表情也極其詭異,看不出是心傷還是什麼來著,然後,重重地歎了口氣,轉過身去不再看兩人,那肩膀聳動得厲害,似乎是在捂嘴,然後,彎腰似乎是在哭泣。
“你,沒事吧。”
花朵看著那玄衫男子心傷成那樣,終是有些不忍。
“沒,沒事,你們繼續,我先,整理一下心情,想想如何回去給老父交代。”
玄衫男子擺擺手,聲音有些顫抖。
花朵無奈地看了那人一眼,有些同情,真是可憐,好不容易找回了弟弟,這弟弟居然是個白眼狼,這般冷漠,著實隻有這魔教的教主才做得出來!
“手,拿出來,我說第二遍了。”
此時,花朵的聲音裏,突然多了幾分嚴肅。
“本座沒病。”
那人堅持。
嘩啦一聲,花朵已是將麵前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茶杯的碎片,散了一地,旁邊正“哭”的厲害的人都被這突然的情況驚得止住了哭聲,轉頭,不解地看著滿臉怒氣的花朵,這妮子這又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