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房間裏的裝修,和他們那間船屋幾乎一模一樣。
房間裏有一男一女。
男的麵色白皙,模樣倒是挺好,就是看起來不懷好意。
而那名女子則一頭撞在了桌角,額頭磕出一個血窟窿。
看到這一幕,侍衛們立馬將那名男子控製住。
若音朝半梅使了個眼色,半梅就將女子抱在膝蓋上靠著。
若音走到女子跟前蹲下。
這是一名眉清目秀的女子,瞧著最多十八歲的樣子。
雪白的瓜子臉,一頭烏黑柔軟的頭發織成一根辮子,放在右邊一側。
大概若音幾個來的及時,她的衣服整齊,沒有受到傷害。
細長的眉毛下閃動著一雙烏黑的眼睛,流露出恐懼和深深的無奈,正看著若音和四爺他們。
似乎是覺得羞於見人,她隻看了一眼,就側過了頭。
這時,那名男子不樂意了。
他指著屋裏的一圈人,怒道:“你們是哪裏冒出來的,沒事別打擾爺我和未過門的娘子親熱。”
“我不是你未過門的娘子!”女子弱弱地回。
“你再一遍,信不信我抽你丫的!”男子抬腳就要上前,被侍衛給攔住了。
他想動卻動彈不得,氣急敗壞地道:“哪裏來的土匪,居然擅闖民宅,還摻合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心我去官府告你們!”
若音一麵替女子包紮傷口,一麵冷笑道:“依我看,真正的土匪是你,擅闖民宅的是你,該被官府抓的也是你。”
“你你你瞎八道什麼,她可是我未過門的妻子。”
“你也了,是未過門的妻子,我記得大清民風保守。”
“誰沒有。”男子理論道:“大清是民風保守,但不代表每家每戶都保守,也不看看這都什麼年代了,十三都有進出口貿易了,繁華的街上也能見到洋人的身影,難免有那麼幾個思想開放的吧!”
“好啊,就算思想開放,那也得是你情我願,沒見她都尋死了嗎?”
男子:“”
“況且,你口口聲聲你們是未婚的關係,你下聘書,帶著彩禮上門提親了嗎?”
“當當然有了!”男子結結巴巴地回。
若音一看他這磕巴樣,就覺得他肯定在撒謊。
“那你拿給我看看。”
“為什麼要拿給你看,這種東西,也能隨便給外人的嗎?”男子揮揮手,一臉無賴像。
“沒有,他沒下聘書,也沒給彩禮,即便是給了,我就是死也不會要的。”女子雖柔弱,可出來的話卻堅定又決絕。
“就算沒有彩禮,但我們也是由老人承諾,有婚約在身的,我告訴你,你別想擺脫我。”男子指著女子道。
但最後,男子被侍衛給架走了。
臨離開前,還指著一屋子的人放話:“你們有本事給我等著,看我不叫人砍死你們!”
待男子離開後,半梅將女子扶到床上躺著。
“謝謝你們。”女子輕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