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戚看了一眼葉璿,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妹妹替你說話你怎麼說話的呢?劉公子有哪裏配不上你的嗎?劉家那邊那讓我怎麼交代?”
葉璿聞言笑了笑:“妹妹?不,娘親隻有我一個女兒,她不過是一個姨娘生的而已,就算是以正室自稱,也不過是一個庶女……”
葉戚聞言手中又狠狠的打出一鞭,這一次,鞭子落在了葉璿的左手臂上,一抹鮮紅的血順著葉璿的手臂滑落,帶著一種異常淒慘的感覺,緩緩滑落。
葉璿臉色又白了白,皮膚被撕破的感覺鑽心的疼,也許不僅僅是因為身體的疼痛,心,更疼,不是嗎?
葉璿艱難的抬眼看了看葉戚,眼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悲傷。
葉戚看著葉璿臉上滿頭冷汗,臉色慘白的模樣,心中狠狠的動搖了一下,然後便一甩袖子說道:“把大小姐關進祠堂,誰也不準探望,否則同罪處置!”
說著葉戚將手中的鞭子遞給了一旁的方叔。
方叔接過。
葉璿笑了笑,終於結束了嗎?
這麼想著,葉璿的身子卻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
這時,外麵的珠兒再也忍不住,破門而入,扶起地麵上的葉璿,緊張的問到:“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葉璿聽到珠兒的聲音,輕輕地笑了笑,冷汗滿布的臉上劃過一抹無奈。
珠兒看著葉璿這幅虛弱的模樣,抬起頭來仇視地看了葉戚一眼。
葉璿拉了拉珠兒的衣袖,輕輕地說道:“扶我起來,我們走吧。”
珠兒聞言不甘心地咬了咬唇,但是卻隻能不情不願的扶著葉璿站了起來。
葉璿站起來狠狠的晃了晃若不是珠兒扶著,恐怕就跌倒在地了。
珠兒心疼的看著葉璿,此刻的葉璿身上又三道明顯的傷疤,衣服被被劃開了,看起來十分狼狽。
而且珠兒扶著葉璿才發現,葉璿的衣衫早就被冷汗給浸濕了。
珠兒抿了抿唇,也知道自己此刻最好什麼都不要做。
扶著葉璿站了起來,便往外走。
葉戚卻攔住了葉璿和珠兒,冷聲說道:“去祠堂反思一夜,若是明天想通了,那麼便放你出來,若是沒有想通,那就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再出來吧!”
說著,葉戚一甩袖子便離開了。
葉璿聞言也絲毫不驚訝,畢竟剛才她已經聽到了。
隻不過珠兒卻沒有聽到,當下心中更是憤憤不平,就想要去找葉戚說清楚。
葉璿卻拽住了珠兒的衣袖:“別去。”
珠兒聞言,抿了抿唇,臉上劃過一抹不甘心。
葉璿卻輕鬆的笑了笑:“跪就跪吧,反正也不是沒跪過。”
葉璿說得輕鬆,珠兒心中卻疼痛不已。
珠兒之前沒有服侍葉璿的時候並沒有注意多了解關於葉璿的事情,隻不過現在她開始照顧葉璿了,便對葉璿以前的事非常在意,多多少少也能從其他的侍女口中聽到一些有關於葉璿的事情。
那個時候,珠兒發現自己心中最多的不是痛苦,而是心疼。
心疼這個從很小便開始一個人承擔一切的人。
葉璿輕輕地笑了笑:“扶我過去吧。”
珠兒抿了抿唇:“你當真要這麼做窩囊地默默承受這一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