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陽一頭汗水,當他看到牧仲玉,幾步便來到牧仲玉的麵前,喘著粗氣問道:“石賢弟你去哪裏了?害得我好找!”
牧仲玉輕笑一聲,問道:“武兄去找我了?”
聞言,武陽點點頭,說道:“我一覺醒來,發現石賢弟沒了影子,我還以為你被金雀門的人捉走了。”
“如果我真的被金雀門的人捉走了,武兄準備怎樣救我?”牧仲玉來到佛像高台前,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一邊有一搭無一搭的問道。
沒想到他話音剛落,武陽便馬上回答道:“經曆了這麼多事情,我想我與石賢弟已是生死之交了,既然你喚我一聲武兄,那我就有責任保護你的安全,所以你是不會被他們捉走了,即使他們要捉,那我也是第一個!”
聽到這樣的回答,牧仲玉回頭看了武陽好大一會兒,而後一笑,對他講起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武陽聽罷,眉頭頓時皺起,他問道:“關於季岩鶴不會輕易放過我們之事,已在我的意料之中,不過那個蘇月兒,石賢弟認為她真的是一個鬼嗎?”
牧仲玉想了一想,說道:“雖然我不太相信鬼怪之說,可是我卻親眼看到她從蓮花寺的棺木中走出來,她是一名弱質女子,深更半夜時分,怎敢睡在令人發抖的棺木中,所以她應該是個鬼。”
“既然石賢弟說她是,那就是吧,我們現在怎麼辦?難道就坐等季岩鶴的人來找我們拚命?”
牧仲玉想了一想,而後說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鏟除東海之濱的那隻水怪,所以我們要避其鋒芒,等我們除掉那隻水怪,空閑下來再來理會金雀門的人。”
武陽讚同的點點頭,說道:“那我們現在就馬上啟程趕去東海之濱。”
牧仲玉點頭,背好行囊,在天色未亮時分,他與武陽並肩離開了這處破廟,直到火紅的太陽從東方徐徐升起,他們終於來到一座鎮甸。
這座鎮甸規模雖然不算很大,但卻熱鬧繁華,他們找了一家泰和酒樓進去打尖,這泰和酒樓的店家見來了客人,馬上帶笑相迎,烹茶上菜,侍候的非常殷勤。
牧仲玉一邊用飯,一邊抬頭打量了一番這座酒樓。
他發現這座酒樓分為三層,靠牆有一架樓梯可通到樓上,他們所處的位置是一樓正中的靠窗處,在他對麵還有五個單間雅座,其中有一間雅座的門上掛著一副竹簾,影影綽綽裏麵好像有人。
這時正好店家來上菜,牧仲玉便問他這裏距離東海之濱還有多少路途。
店家聞言,馬上伸出了兩個手指頭,而後笑著說道:“二位客官如果順著門前的大路走,隻需兩天便可到達,如果繞路走的話,那至少也要走上二十天才能到。”
聽罷,二人謝過店家,在用完飯後,他們便又出發了,他們剛離開這座鎮甸,金雀門的韓七就率領三名弟子來到了這家泰和酒樓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