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十幾刀!這種說法也就能偏偏幼兒園的孩子,小學生估計都困難。”蕭雯滿臉不屑:“這個社會已經到了我騙你,我知道你知道我騙你,可是你卻無能為力。所以他們連個正兒八經的借口都懶的編的地步。”蕭雯說:“有些時候我們恨不得沒有知情權。”
我歎了一口氣:“千頭萬緒,我們能從哪裏入手哦。看樣子這錢是沒命拿了”
“這也不一定,我們先了解了結情況再說。”蕭雯倒是胸有成竹。
果均的死當時在整座城市家喻戶曉,可是對於警察來說對於這段案情諱莫如深。我們想法設法想從當時辦案的警員當中打聽一下當時的消息。可是對方一個個三緘其口。沒奈何,我們輾轉找到了一個已經退休的張警官,張警官當時負責整個案件的偵查工作。在答應了保密後,張警官侃侃而道。
“這個案子當時內部已經有了定論,隻是礙於高層壓力,最後定下來是自殺。可是這種話話怎能讓人信服。當時主流輿論眾口鑠詞就是自殺。可是各大網站以及新聞小報每日接連報道。說是這種解釋簡直是侮辱人民的智商。可是就是在這種狀態下,公安係統仍是保留了自殺的定論。可想而知高層的態度有多堅決。”張警官點了支煙。神情說不出的落寞。
“那你們從現場偵查來看,都有些什麼遺留證據?”我小心翼翼的問。
“從偵查來看,破綻就更多了。一是現場有搏鬥痕跡,說明現場至少有兩個人。當然如果你愣是要說果均會左右互搏,我也沒辦法。第二個是當時匕首上麵有另一個人的指紋。雖然犯罪人很是小心把房間,凶器上麵的指紋全部抹掉,可是天網恢恢,匕首刀刃上還是留下了足絲馬跡。”張警官一說到案情,神情立刻變得興奮。多年的刑偵經驗使得張警官思維仍舊犀利清晰。
“那你們有犯罪嫌疑人麼?”我問。
“這個說來可惜!我們當時收集好了現場證據,剛到局裏,高層立刻派人把所有的資料全部拿走。後續也不再允許我們插手調查。這種事我們也看得開,畢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些事還是知道的少一些好!”張警官歎了口氣。
“一點眉目都沒有!”我仍是不放棄,窮追不舍道。
“有眉目的是一點都沒有,當時證據全部上交,我們刑偵沒有證物完全變成了瞎子一般。不可能破案。可是有一個沒有眉目的風傳,說是此事和最近桐家灣正在建的多晶矽工廠有關。”
“啊!”我大吃一驚。事情貌似越來越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