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興奮,你是混混嗎。”劉盈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直勾勾地看著傅青,淡淡地哭腔顯得有些撩人。
“不動手才是比較正常的,在不清楚你能力身份的情況下,貿然動手的後果不一定會是好的。而且,這群人可不是混混,比起打別人一頓,還是比較喜歡在準備充足的情況下,捅人一刀,致死的一刀。”魁倒了一杯酒,放在了傅青的麵前。
“那我剛剛是不是已經被判死刑了。”傅青抖了抖眉,接過了酒,坐在了酒櫃前,不過有意識地跟劉盈保持了一點距離。
“死緩吧。”魁微微笑道,想不到眼前這個光頭還挺有意思的。
“那個...剛剛謝謝你,不過你還是小心點吧,他們那群人不好惹的。”劉盈坐到了傅青身板,低頭感謝道。
“...啊,嗯。”傅青的臉變得通紅,實際上他實在是不善於與女生交流,柳纏就算了,那丫頭跟男的根本沒啥區別。
而瀧澤則是一年四季都將自己包得整個粽子一般,像個忍者一樣。
“能問個問題嗎?你的頭為什麼是禿的。”劉盈看著傅青的光頭,忽然問道。
“噗嗤。”魁突然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笑點會被這樣的話語突然戳中。
“我是出家人啊,和尚,要剃度的。”傅青抖了抖眉,摸了摸他的光頭,說道。
“噗嗤,和尚來酒吧?。”劉盈忽然掩嘴笑了起來。
“...。”傅青陷入了沉默,板著臉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你真的是和尚嗎?還和別人搶女人。”魁也笑著調侃道。
“...。”傅青依舊被嗆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不過啊,真的很謝謝你,為我這種人得罪他們。”劉盈嘴上掛著苦澀的笑容,眼睛又泛起了眼淚。
“...你不是哪種人,隻是一個無力的女孩子而已。”傅青抿了抿酒杯裏的酒,淡淡的苦澀味渲染了他的整個舌頭,果然他怎麼也想不懂為什麼會有人喜歡喝酒。
“...嗯。”劉盈低著頭,臉頰變得通紅,這還是他第一次被別人這麼說。
“會調酒嗎?我們差一個女酒保。”魁笑了笑,對劉盈說道。
“我可以學!我會很努力的。”劉盈瞪大了眼睛,按著酒桌猛然站了起來說。
“你被雇用了。”魁從櫃子裏掏出一套酒保服,放在了劉盈麵前,並從口袋掏出了兩張合同放在了劉盈麵前。
“謝謝!現在就上班嗎?。”劉盈興奮地接過魁給他的工作服,仔細地看了看合同說。
“嗯,洗手間在我身後,你先去那裏換衣服吧。”魁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身後後的一個白門。
劉盈察覺合同並沒有問題後,便快速地簽好了字,抱著酒保服跑去了洗手間。
聽著進入洗手間的劉盈,魁則緩緩地說道:“不要在迷茫的時候做決定,選擇題不應該隻有一個。”
“你是叫魁吧,軒跟我說過...煙在哪,我想加入影身。”對於魁突如其來的言語,傅青愣了愣,但還是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雖然煙讓我讓你去當臥底,但我感覺你肯定會搞砸,科勒那邊不是還差幾天就開學了麼,先好好讀書吧。”魁依舊微閉著雙眼。
“你怎麼知道我是科勒的學生?。”傅青皺了皺眉,瞪著魁。
“秘密。”魁微微笑道,並不打算多做解釋。
“所以老頭這個時候叫我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傅青扶了扶額,搞不清楚眼前的狀況。
“他隻是給你指明一條道路而已,他之所以什麼都沒讓你做,是因為現在的你,什麼都做不了。”魁的笑容消去了,變得有些嚴肅道。
“你的意思是?。”傅青抖了抖眉,有點懵圈。
“你在樓道回應了他的問題,這就是這次出行的意義,沒別的了。好好想想怎麼在鬼班取得好成績吧,雖然不知道你對於伯倫是什麼,不過,如果是繼承人的話,你可是有不少競爭對象的,鬼班有一半因素是為此而設的。”魁笑了起來,雖然看上去很柔和,可是在傅青眼裏卻有些詭異。
這樣的嗎,也罷,畢竟在科勒裏,傅青也有不少帳要算。
“,好看嗎?小光頭。”劉盈穿著一身酒保服走了出來,不過跟男士的不同,她的下半部分是黑色花邊的小裙子,十分的可愛。
“...好看。”傅青別過臉去,有點害羞地不敢再看劉盈。
“哼唧,本少女可是天下第一可愛。”被誇獎的劉盈樂開了花,原地轉起了圈圈。
“是是是。”傅青一直點頭,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噗嗤,小光頭你也超級帥的。”劉盈對著傅青彎起了腰,直直地豎起一個大拇指。
“...。”傅青沉默,臉頰變得通紅,這到底算是什麼情況,女孩子能這麼可愛的嗎?。
而一旁的魁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似乎並不是很開心。
(有些時候,就是一句話,我都要想很久,可能還想不出來,嗯,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