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麼辦。”魁問道。
“我跟嗣講講,他可不喜歡人隨便做決定。而且,實在迫不得已,我真的不想對警方下手。對了,那小子過來,就安排他進入隔勒區警方,以後他就是我們在警方的線人了,他搞砸了,伯倫背鍋。”煙說罷,便往酒吧深處走去了。
魁微微笑著,擦了擦煙留下來的酒杯。
然後一個穿著黑色露肩連衣裙的女孩走近了酒吧櫃台,正在魁麵前坐了下來。
女孩低著頭,看上去約十八十九歲左右,很是可愛年輕。她紮著單馬尾;臉上畫著淡淡的妝;嘴唇上抹了淡紅口紅;瓜子臉;胸部隱隱有種呼出欲出的感覺,十分惹人伶愛。
“要來杯什麼嗎?。”魁臉上掛出一個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很讓人舒服,哪怕這種笑容在每個就職接待的人臉上都會出現。
“你是叫魁嗎?昨天,有個金發的小哥哥對我說,來找你,你可以給我個工作。”女孩依舊低著頭,她雙手的手指扭曲成了一團,身體有些微微的發抖,不知道是恐懼,還是緊張。
“嗯,我知道,先喝杯飲料,冷靜冷靜吧,不含酒精。”看著身體一直亂抖的女孩,魁臉上的笑容更加濃了幾分,也更有溫度了幾分。
“...謝謝,那個,我叫劉盈。以前,在新城酒吧幹過,什麼工作我不太想提。雖然不太可能,但我想找個比較幹淨的工作。”劉盈雙手緊緊地抓著紅酒杯的杯腳,就好像那是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看到眼前女孩的話,魁的眉頭微微一皺,但臉上那較為陽光的笑容,卻從頭到尾沒有消退過。
“嗯,別害怕,已經沒事了。”他用的是一種很溫柔的語氣,似乎是想讓眼前女孩好受一點。
“為什麼...為什麼你這種好人,能在隔勒區呆那麼久。”劉盈的臉上忽然流出了兩道淚痕。
她將頭埋在了桌子上,用哭腔斷斷續續地對魁說道:“你..別是個傻子,新城酒吧..是九元會的。我從那邊跳槽過來,就算沒犯事,九元會也不會放過這裏啊。”
魁撓了撓頭,對現在的狀況有些手無足措,但還是說道:“九元會而已,沒事的。”
忽然,從旁走來了兩個叼著煙的人,他們的頭發用發膠固定得有些微高,說著些雜七雜八的土話,坐在了劉盈身旁。
“唉?小盈盈,真巧啊,你不在新城做了嗎?我跟你說啊,這次有大客戶,我身旁的這位先生,可是挽天的巨巨哦。等下你跟我們換個地方,一起玩玩,大把的鈔票啊。”稠厚事先對劉盈搭起了話。
“不...不要。”劉盈的身體又開始了劇烈的抖動。
“喂,我說你別給臉不要臉啊,搞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你跟我說不要。”稠厚眉頭緊皺著,抓住了劉盈的手。
“我...我。”劉盈哭腔依舊,我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魁睜開了雙眼,露出了那碧綠色的雙瞳,他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剛想說些什麼,卻被突然出現的傅青給打斷了思路。
傅青緊緊抓住了稠厚那抓著劉盈的手,說道:“她不樂意。”
“這位朋友,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不過我真的不覺得你為一個娼女得罪挽天是件好事。”在後麵一直看著的正顏突然站了出來,瞪著傅青說道。
“哦。”傅青回瞪,抓著稠厚的手力度更重了幾分。
稠厚忍受不了傅青那異於常人的握力,鬆開了劉盈的手,轉去掰傅青的手,不過他的手鬆開劉盈的那一刻起,傅青的手也就鬆了開來。
“哇,你小子是不是有病啊,沒見過女人嗎?一個娼女,都要跑出來英雄救美,還是說你就愛這口。”稠厚揉了揉被傅青抓得生疼的手,死死地瞪著傅青。
“...娼女?那是啥。”傅青抖了抖眉,轉頭看向魁。
“...”魁右手扶額,這種尷尬的東西,他怎麼可能當著劉盈麵前說啊。
“...你耍我們嗎?。”正顏麵目有些猙獰,拳頭緊握著,不知何時就會爆發。
“不喝酒,就出去。”魁又閉上了他的雙眼,略帶冷淡地說。
“這樣吧,我們也不給店長添亂,出去解決怎麼樣。”稠厚交叉著手,瞪著傅青不屑地笑道。
“算了,你是混混嗎?小子你叫什麼名字。”正顏拍了拍稠厚的肩膀,看著傅青。
“趙日天。”傅青板著臉,一字一頓地說著,非常嚴肅的樣子。
“...鬼班的那個怪物?。”正顏皺了皺眉,看向了稠厚。
“拜托,我可沒聽說過鬼班那個怪物,是個死光頭啊。”稠厚抖了抖肩,回道。
傅青愣了愣,本來他就隻是隨口一說,嗆嗆對方的,沒想到竟然還真有人叫這個名字。
“那就這樣吧,我走了,你欠我一次人情。”正顏擺了擺手,走出了門外,稠厚見狀也就跟了出去。
“...。”傅青抖了抖眉,小聲嘀咕道:“我還以為要打架呢,搞得我有些小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