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間教室裏有很大的怨氣!”薑軒從牆上摸了一下,然後在手裏搓了搓說道。
我很詫異的也從牆上摸了摸,雖然這間教室裏沒有學生,但是別的班的學生也會打掃外麵,牆麵還是很幹淨的。
“你這是在摸什麼啊,這裏幹淨的很。”我不解的看了看手,又看向薑軒。
路文也從牆上摸了一把說:“啥都沒有,你怎麼看出教室裏有怨氣的?”
薑軒緩了一會,呼吸平穩了這才像看著傻瓜一樣看著我們兩說:“真為你們丟臉,以後出去別說認識我。”
“你們好歹也對付過鬼魂了吧,這點基本功都沒有。”
我和路文對視了一眼,我們兩個都是野路子出身。路文好歹從十歲以後就跟著先生學習了,但學的是風水這一塊。
我還沒跟著師傅學夠一個月的時間,師傅就不見人了。整天躲著我,還記得一開始威脅我拜師呢?
“這些地方看似幹淨,可是有一股粘稠的黑氣,是怨力的體現。”薑軒解釋著說:“把體內的精神力調動到眼睛上,慢慢看。”
聽薑軒這麼一講,我和路文都緊緊盯著牆上看,還沒過一分鍾路文就大叫說他看到了。
我直接給了他一巴掌說:“我們是來幹嘛的,你這一嗓子吼出去是想吼來多少普通人?”
最重要的還是因為我沒看到,我身體裏的精神力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以前像水龍頭一樣,一擰就開,嘩嘩的流水。
現在就想水幹了,擰開後一滴一滴的流。因為我沒看到薑軒和路文口中的怨力,我也不讓他們進去。
等了有五分鍾了,我的眼睛開始發涼。和滴了眼藥一樣,視線清明了不少,才看到牆上有淡淡的黑霧在漂浮著。
“三哥,看到了沒有。”路文在一旁弱弱的問道,生怕我再一巴掌打過去。
自從村裏的黃老爺子的事以後,路文就開始對我畢恭畢敬。但我懷疑他不是怕我的能力,而是先生背後說過什麼話。
“行,那我們三個誰先進去?”我看了看窗戶,又看了看路文和薑軒。
“我先進去吧,畢竟現在就我的實力沒有一點損傷。再說我一天也準備了不少的東西,進去也不會有多大的危險的。”路文拍了拍胸口說道。
我點了點頭,把懷疑路文的想法甩了出去。
昨天來的時候我和路文都沒有看到這些東西,現在既然看到了路文還能做出這樣的選擇來,算的上是兄弟了。
教室外麵的牆壁上都有淡淡的黑色霧氣了,裏麵簡直整個一片黑了。用手機上的手電照射過去,幾乎都看不到桌麵。
路文打開窗戶一個翻身跳了上去,給我們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讓後慢慢爬了進去。
接下來是薑軒,他身上有傷。沒有我的幫助要進去有點麻煩,最後說起來還是我占便宜了,最後一個進去。
把薑軒扶上去以後,路文把教室的燈給打開了。然後走到窗戶這邊接應,把薑軒小心翼翼的扶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