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以後燈光下的教室一片黑氣在緩緩流動著,有一塊地方特別濃鬱。
薑軒扶著腰給我和路文一人一根煙,環視了教室一周說:“這地方的怨氣有些年頭了啊!”
我嗯了一聲又到了女生死去爬的桌子上,這裏的怨氣要更濃一些,好像快成人形了。
這個女生的靈魂被撕成了碎片,不是吞噬,我想原因應該就在那股熟悉的感覺裏。
薑軒和路文還圍繞著教室觀察著,我擦幹淨了一個瘋子直接坐了下去。
反正在這裏我也屬於可有可無的人了,沒必要跟著他們瞎轉悠。
“鏈嘴幽魂啊!”薑軒拍了下桌子說道。
他這麼一提醒我還真就想起來了,這股熟悉的氣息就在我那時遇到的白色手套上一樣啊!
“既然確定了是鏈嘴幽魂,那找出來對這個女生下詛咒的人,或者和她合作的那個鬼魂不就完了?”路文聳了聳肩膀走到我身邊說道。
“哎,你碰我的頭幹嘛!”路文轉過身吼道。
可是薑軒現在在講台的位置,我在他身邊坐著哪裏有人會碰他的頭啊!
我轉過身一看,什麼都沒有啊,說:“你小子就會裝神弄鬼,這招對我們有用?”
“剛才真的有人碰我的頭,我去,現在又碰了一下。”路文搖了搖腦袋說道。
“咳咳!”薑軒又激動的咳嗽說不出話來,手指晃動的指著路文背後。
我抬頭一看差點一下坐在地上去,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就掛在天花板的電風扇葉片上麵。
剛才碰到路文的應該是她的腳吧,看校服也是好久以前的四中校服了。
“問題就出現在她身上?”我指著電風扇上的掛著的屍體說。
“快跑!”薑軒說了一聲把教室的們打開跑了出去,路文和我慢了半拍。
薑軒說的話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不管現在怎麼樣,先出去再說。
畢竟路文和薑軒是我叫來的,不管這個女屍有多厲害也得讓路文先出去再說。
我掏出了護心鏡在路文前麵,讓他先走,等路文出了教室的門我才跑了出去。
一把將教室的門關上,在門上連續畫了幾道符文,這才坐在了地上喘著粗氣。
“我說,這門就開著。我們剛才翻窗戶的舉動是不是太傻了。”我摸了把頭上的汗說道。
突然樓道裏的聲控燈滅了,教室裏原本開著的燈也滅了。整個樓道裏沒有了一點的亮光,也安靜的嚇人,隻能聽到我的喘氣聲。
“路文,薑軒!”我喊了兩聲,沒有人回答,樓道裏隻有我一個人的回聲。
我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眼睛適應了黑暗。漸漸能看清楚一點了,樓道中確實隻有我一個人。
我的心又開始跳動了起來,莫非他們兩人都遇難了?還是我被困在了這裏,和他們沒有一點的聯係。
打開手機,一看信號還有兩格。不應該是我被困住了,隻有可能是路文和薑軒在某個地方。
我鼓起了勇氣,把門打開衝了進去。眼前的亮光一下照的我睜不開眼睛,過了幾秒鍾後才看清楚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