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繼續問些什麼,這時剛好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小白打來的,這才想起來之前他給我打過電話,我說晚些回複他,這都過去一天了也沒搭理他,大概他也是著急壞了。
我急忙和教授簡單的交換了一下想法,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喂,小白?”我回了一個電話給小白。
“操!你沒死啊?”小白在電話裏的語氣顯得很是氣憤。
“馬上就快死了,你打電話就為了問我這個問題?”我沒好氣的說道。
“十來天你幹什麼去了?我打你電話一直沒信號!”小白埋怨道。
“你他媽又不是沒下過地下,沒信號你不知道嗎?”我也生氣的說道。
“好好好,不和你提這些了。你趕緊來烏魯木齊,我和珍妮在這等你們三天了。我們都打算放棄繼續等待了,公墓我都替你談好價錢了……”
我聽他說的越來越沒邊就打斷了他的話,問道:“你也在烏魯木齊?你和珍妮在一起?那你家裏知道嗎?”
“知道啊,你一個禮拜沒有消息,阿姨和姨夫都急瘋了,我老媽就派我出來找你們。我正發愁著去哪找的時候,珍妮從美國趕了過來找到了我。我這才和她來到了烏魯木齊,她說如果你們能安全出來,下一步一定會來這裏的。”小白洋洋得意的說道。
“那你單位的事……”我擔心他老媽和單位領導再有什麼怨言。
“你人都丟了還什麼單位,我老媽這次動用了很大的人際關係,放我半年長假,就為了找你!這可托你的福啦,哈哈哈!”他說著好像根本不是為了找我而出來的,倒像是逃學的學生找到了一個合理的逃學理由一樣。
“得了,讓珍妮接電話,我有話問她。”我說道。
“接不了,她在她自己房間洗澡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完事,等什麼時候碰到她再給你回吧,反正你和趙月姐姐他們快點過來就是了。”他特意將趙月兩個字說的很重,語氣裏帶著些許的不懷好意。
說到這裏我們就各自掛斷了電話。
我看了看身邊的其他人,由於我通話時的手機是調成了最大音量,雖然不是外放揚聲器,但是他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不用說了,下一行程很明確。”坎菲娜攤了攤手,微笑道。
“具體安排一下吧。”張羿說道。
“那我們就這樣吧。”我頓了頓說道:“我們五個人帶著哈桑一起到烏魯木齊的大醫院,先將她交給醫院治療。然後我們再和小白他們彙合,期間坎菲娜負責安排人購置我們下一步行動需要的裝備。這次照明燈要準備三個,因為我們的人手多了。對了,我們不能坐火車,隻能開車去。”
坎菲娜做了一個OK的手勢,表示這一切都包在她身上。
當晚我們來到了哈桑家裏,她的家人很是熱情的款待了我們。聽說我就是那個救了哈桑的男孩,她的父母拉著我的手哭個沒完。最後我們決定帶著哈桑的哥哥和嫂子一起前往烏魯木齊,這樣哈桑住院期間也好有人照顧她。
我心裏清楚,哈桑其實已經死了,隻不過器官沒有衰竭,肌肉皮膚沒有腐敗,至於能不能救活,我也沒抱多大希望。不過這些想法我是不能告訴哈桑家人的。
次日一早,兩輛吉普車坐滿了人,一路風塵趕往了烏魯木齊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