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車途經哈密的時停留了一晚,一是因為接下來要走很長的高速公路,避免兩名司機疲勞駕駛;二是我給家裏和珍妮都通了電話,告訴家裏不用擔心我的安危,同時也告訴珍妮他們我們到達烏魯木齊的具體時間,好讓他們做好準備。
次日,經過了數個小時的高速公路,我們終於到達了烏魯木齊市。
到了烏魯木齊第一件事就是將哈桑送到了省級醫院,在醫生為哈桑做檢查之前,張羿就將她口中的寶珠拿了出來。坎菲娜給哈桑的哥哥和嫂子留下了一大筆現金,在他們的感恩代謝聲中,我們離開了醫院。臨走前我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他們哈桑如果有什麼情況,及時給我打電話。
在和小白通過電話後,我們七轉八轉的找到了小白和珍妮他們所在的旅店。
一進到旅店中,坎菲娜先是皺了皺眉頭,然後小聲對我說道:“這是什麼環境?小白怎麼能帶珍妮住這種地方呢?”
“這已經不錯了,你以為他們都是像你這樣的超級富豪嗎?”我說道。
我們說話間小白和珍妮已經來到了旅店的大廳中。
小白看到我後就朝著我的胸口拍了一拳,我捂著胸口看著他,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
“哎我說,你能不能不這麼脆弱?”小白撇著大嘴說道。
“去你的,我之前受了傷,內髒早就破裂了,你還打我!”我說著就裝作更加痛苦。
珍妮見狀嚇得臉色蒼白,急忙將我扶了起來,關切的說道:“魏丁,你真的受了重傷嗎?那你們在送那個新疆女孩去醫院的時候,為什麼不順便檢查一下呢?”
我擺了擺手,說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坎菲娜帶了部隊裏最好的藥品,我隻要調理一下就可以。”
珍妮一臉緊張的看著我,再確認我真的沒事之後,才鬆開了扶著我的手。
“珍妮,老朋友見麵也不打個招呼,真是重色輕友啊!”坎菲娜笑著說道。
珍妮這才看到站在一旁的坎菲娜和眾人,急忙用生硬的中文將大家請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聽著她說的中文,就知道她在這兩個來月的時間裏下了苦功學習中文。
來到了珍妮的客房,我們一行幾人客氣了一番之後就開始步入了正題。
首先是我將我們幾個人在地宅中的經曆原原本本的敘述了一遍。
“誒?丁子,你說那三個假扮小哥他們的人後來怎麼了?除了一個被趙姐姐殺死以外,另外兩個不是逃走了嗎?”小白似乎對那三個假冒的人很感興趣。
“這你就得問高哥了。”我說著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高雷。
高雷笑了笑說道:“他們其實在你們幾個剛進入地宅的時候就開始易容了,其實他們的手段很拙劣,從正麵是很難看出破綻,可是側臉看起來還是不太像的。而且我弟弟和這兩個女孩的伸手敏捷,動作高超,他們是模仿不來的。所以她們才想出假裝受了重傷這個主意,為的就是不讓你從他們的動作上發現破綻。”
我們眾人一聽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易容術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啊,而且就發生在我們身邊。
小白像是想著什麼,過了一會壞笑著說道:“哎,一個開槍打傷了人;一個用刀殺死了人。還有好幾個用炸藥炸掉了泰坦蟒這種珍奇的遠古活化石,你們說這個罪名一旦成立……”
“閉嘴,你山炮吧?”我急忙製止了小白的胡言亂語,說道:“小心隔牆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