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到珍妮的郵件,就忙把張羿叫了過來。
我點開來看,裏麵寫著:“你們發過來的文字和圖形我已經破譯了,不過有些內容我不能通過網絡傳送給你們。而且你如果打算繼續下去,必須做好最糟糕的準備。”
下麵就是教授翻譯的結果:
一:太昊埋葬在這裏,陪葬的隻有他的瑟。身為太昊守護者,我們族人必須世代守護著祖先的陵寢。所以我們族中最高地位的人都埋葬在此。我身為太昊守護者第六代族長,我將永遠與我的祖先守護於此。我族人為太昊之神寢貢獻黑狐數百隻,以供與我等共守神陵。
二:太昊埋葬在這裏,陪葬的隻有他的瑟。我身為太昊守護者第八代族長,我將永遠與我的祖先守護於此。我族人為此神陵擴建,並按照祖先承傳之伏羲八卦以及河圖洛書之原理,已將祖先與太昊之神陵藏於深誨。
三:太昊埋葬在這裏,陪葬的隻有他的瑟。我身為太昊守護者第九代族長,我將永遠與我的祖先守護於此。我族人為太昊之神陵貢獻贛巨人數百,以供與我等共守神陵。
四:太昊埋葬在這裏,陪葬的隻有他的瑟。我身為太昊守護者第十二代族長,我將永遠與我的祖先守護於此……
往下幾乎都是每一代守護者的族長所記載的關於古墓修建或是放入守護神獸之類的記錄,並沒有看到有關於我們下一個目的地的任何信息。
我和張羿耐心的將剩下的記錄內容都讀完了,可以確定的是,有文字記載的守護者是從他們的第六代族長開始。
讀完這些被翻譯的內容後,我和張羿都感到一種莫名的失望。難道我們除了已經拿到的那個瑟以外就再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了嗎?而且就算那個瑟是一個神器,可是我們又該怎樣使用它呢?
就在我們一籌莫展的時候,電子郵件登陸頁麵提示,又有一封新郵件。我急忙點開來看,竟然也是珍妮發過來的,時間和上一封差不多,估計是網絡出現延遲了。
我和張羿一看這封郵件都欣喜若狂,我立馬打開了信息內容:
上一封郵件是教授翻譯出的文字,屬於倉頡所造最原始文字。你們抄錄的圖案據教授說是河圖,而且是最上古時期的河圖。教授說目前他還沒能完全破譯出來,需要更多的時間才行。不過大概內容已經知曉了。
河圖上的數字是方位和距離,是一種變相的地圖,加之你說過的甲骨文上的信息可以確定,這支守護者的族人是從更遠的西部遷移過來的,而且他們並沒有完全遷移。也就是說,他們一部分人負責守護伏羲的陵寢,一部分人留在了西部。所謂的神器之一很可能也在西部的某個古墓之中。
教授推測,該墓穴內真正的墓主人不一定是我們認知的伏羲本人,可能是上古伏羲時期其部族的某個首領。而你們看到的女媧圖案也可能是根據比該墓穴更久遠的傳說所畫。教授推斷,該墓穴年代在狹義的伏羲大帝之後,但屬於同一時期,同一部族。
還有,你們最後看到的和叔的墓室其實是一個族長合葬墓,就是說有很長一段時間裏,他們的族長沒有單獨的墓葬,這個時間可能是從堯帝時期開始的。因為和叔就是堯帝時期的人或一支部族,但具體原因尚不知道。
教授說,根據河圖所給的信息分析,那支守護者的族人應該屬於現在新疆塔克拉瑪幹沙漠一帶。他們極有可能是樓蘭古國的先人。如果教授猜測的距離和方位沒錯的話,具體應該是今羅布泊附近。當然,現在這支部族應該已經不存在了,或者他們已經同化於其他民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