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笨蛋。”趙月嘲笑道。
“可是,這包裹明明是坎菲娜寄過來的。”我厚著臉皮爭辯道。
“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笨!”趙月站在門口背著手說道。
我趕忙將包裹拆開來看,一看裏麵居然是一個精致的鐵盒子。我又將盒子打開,盒子裏麵裝的是一副手套。
“手套?”我詫異的說道,然後抬頭看了看張羿。
隻見張羿的眼神放射出一種喜悅興奮的光芒,過了一會他說道:“這是拳套,是一副做工精良的拳套!能讓我試試嗎?”
我見他如此癡迷,就趕忙將拳套遞給了他。當我拿出拳套的時候,這才發現在盒子底部有一封信。
我拆開信封看去,上麵隻寫了一行漂亮的中文:“一副拳套,不成敬意,送給俠肝義膽的張羿俠客。”下麵的署名是坎菲娜。
“不用試了”我說道:“這就是送給你的。”我把信遞給了張羿。
張羿看了看信,然後笑著說道:“真是太感謝坎菲娜小姐了,這幅拳套裏麵的手感質軟鬆滑,外麵堅硬無比。沒有比這更好的武器了。”
“哎我說,我給你的手撐子就不好唄?”小白打著酒嗝含含糊糊的說道。
“當然不是,手撐子的殺傷力非常大,不過在古墓裏我們需要攀爬抓拿,所以拳套的用途就更為突出了。”張羿說道:“對了,手撐子就在我的背包裏,我這就拿來還給你。”
說著張羿就要下地取背包,被小白一把拉住了:“哎哎哎,和你開玩笑呢,那個東西我本來就用不好,送給你作紀念吧。沒準以後還能用上。”
我笑著看他們聊得高興,忽然想到手撐子的事,就問道:“張哥,你說手撐子我才想起來。你最後進到墓室裏時,那個和你打鬥的人有沒有戴手撐子?”
張羿想了好一會,說道:“有!真的有!而且隻有一隻手的,左手好像沒戴!”
我們幾個人對望了一眼,都猜到了我撿到的手撐子應該就是那個神秘人的。
我們正聊著,客廳的電話響了。
“喂?你找哪位?”老媽接起電話問道。
過了一會,老媽喊道:“魏丁,珍妮打來的,快過來!”
我一聽是珍妮的電話,就急忙跑了過去。
“魏丁,教授已經把你發過來的那些文字和圖案破譯的差不多了,具體內容我發到了你的郵箱裏,你去查收一下。我現在陪教授去醫院,他的身體狀況有些不樂觀。”珍妮急急忙忙的說道。
“不樂觀?教授怎麼了?是不是老毛病……”
“不知道,教授就是在翻譯了那些文字之後情緒就一直很低落,已經一天沒有見到他笑了。你知道的,教授是個喜歡開玩笑的老頑童。現在他的情況……算了,我必須走了,教授在外麵等我,你去看看郵箱就知道了。”珍妮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我呆呆的舉著聽筒,教授翻譯過無數的古文字,破譯過無數的古代圖形。可今天的反應過於反常了,難道說那個古墓裏的文字記錄著一些讓史密斯教授都為之汗顏的事情嗎?
張羿和趙月他們已經來到了客廳,看著我發呆的情景就都問道怎麼了。
“沒事,我們快回到臥室,珍妮給我發郵件了。”我說道。
打開了電腦後,我登陸上電子郵箱,裏麵果然有一封珍妮的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