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傾淑一直盯著何言笑呢,見她神色不對,立馬說道:“打住,笑兒,你可不能再拆我台啊!”
“嗬嗬嗬……那好,我就不說了,十年陳釀!”何言笑將最後四個字咬的很重。
宋傾淑臉一紅,氣哼哼的說:“哼!我就知道!你嘴裏就吐不出好話來!”
何言笑的話還沒讓眾人反應過來,然而宋傾淑這麼一句,就徹底讓眾人明白了。
眾人都露出笑意。
可不是嗎?
十年陳釀,宋傾淑八歲藏的酒,如今可不是十八了嗎?
過了年就十九了!
“好了好了,笑兒你就別總取笑宋小姐了,大家用膳吧。”劉氏笑著打圓場道。
“對對,大家用膳吧。”宋媽媽忍笑道。
宋傾淑撅撅嘴,埋怨的瞪了何言笑一眼,拿起筷子招呼眾人用飯。
一桌酒菜豐盛之極,席間宋傾淑頻頻舉杯。
劉氏第一次喝酒,雖然隻喝了一杯,卻因此酒後勁很足,沒多久便被丫鬟扶去暖閣歇息。
宋傾淑吩咐丫鬟給劉氏備了醒酒湯,然後與眾人繼續飲宴。
午宴進行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
席間,宋傾淑正式宣布,傲河山莊作為何言笑給她醫治胎記的酬勞,付給了何言笑。
待兩日後,她爹鎮東將軍親來傲河山莊,與何言笑做了交接,莊內一切便是何言笑所有。
這是第一次,宋傾淑正式宣布,傲河山莊歸了何言笑。
在正廳伺候的丫鬟們都聽見了,都是滿臉的驚異。
而一直不敢相信的何言信,此時真真將提著的心放回肚子裏。
傲河山莊真的是妹妹的了,也就是說,這莊子是他們何家的產業了,他可以安安心心的和娘住在這裏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盡興。
宴畢,眾人坐在廳堂品茗,丫鬟撤下殘宴。
喬老頭因為喝了酒,老臉微紅,看著特別喜慶。
他喝了兩口茶,便急切的說道:“笑丫頭!你什麼時候來製藥?”
“急什麼啊,我還得去歇會晌覺呢。”何言笑懶洋洋的說道,“等我歇好了,就去藥房製藥。”
“哎,還歇什麼晌覺啊!晚上一起歇就是了嘛!”喬老頭不依不饒的說。
“喬老頭,你急個什麼勁,笑兒又不是明日就走了。她得住個幾天呢,耽誤不了你的事。”宋傾淑因何言笑為她去了折磨自己多年的心病,如今自然是要站在何言笑這邊。
宋憑笑道:“屬下恭喜大小姐得償所願。”
“嘿嘿,等爹爹來了莊子裏,看見我定然會大吃一驚!”宋傾淑美滋滋的說。
“所以說啊,一個莊子,換自己一生美貌,這是多麼劃算的事情啊,我還覺得虧了呢。”何言笑振振有詞道。
“嗯,不錯!我支持笑丫頭!這化醜為美的神技讓老頭子我都歎服!”喬老頭用力點點頭。
在他眼裏,隻要是與醫術有關的奇技,都該是無價之寶。
想想連他這個神醫都拿宋傾淑的胎記毫無辦法。
人家何言笑略施手段,就將那醜陋的胎記變成了如花美妝,真是讓他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