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冷彪不傻,心中對沈菲這樣的女人還是十分不屑的,隻當她是自己的情婦,從未說過要娶她之類的話,此刻沈菲借著為冷彪出氣的幾口故有此一言,想讓所有人都默認她的身份,心機不可謂不深沉。
“尊重是人與人的,人與畜生之間又有何尊重可言?”吳心的嘴炮依舊是那麼犀利,一句話噎得沈菲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冷彪臉上已露出繼續瘋狂之色,他突然拍拍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然後說道:“我給大家講個故事,曾經有位大少爺和我的女朋友沈菲交往了兩年,可我第一次上她的時候卻發現她是處女,你說他是不是性無能呢,我親愛的表弟?”
哄堂大笑,就連不遠處的女侍者都不由捂嘴直樂,然後朝著馮雅投去憐憫的目光。
這種事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來,沈菲也感覺羞恥,冷彪為了爭上風已經不顧一切了。
任何男人在被這種事侮辱的時候都忍不了,吳心也不例外,酒店外的天空響起陣陣悶雷聲,隻聽吳心聲音與雷聲同起:“你要尋死嗎?這麼急著要去見閻王,今天成全你!”
似乎為了響應吳心說的話,一排穿西裝戴墨鏡的壯漢從酒店門口湧進來,轉眼就把紅樽坊內部包圍了,隻聽一個梳著三七分頭的胖子說道:“無關人等立刻出去。”
食客們還以為能看一場免費熱鬧,沒想到就要變成械鬥現場了,眾人知道最近靖海市不太平,二話沒說紛紛起身離去,包括酒店老板都趁人不注意悄悄混進人群離開了。
冷彪沒走,因為他知道如果是衝他來的他走也走不掉,如果這幫人是衝吳心來的剛好留下看戲。
沈菲見這樣場麵有些害怕,但她又不敢扔下冷彪一走了之,那她之前數年的努力討好就全白費了。壓下心頭恐懼,她重新投入冷彪懷裏發著嗲。
等到閑雜人等離開之後,兩個黑人保鏢護著一個身穿黑衣的老者走入酒店,老者到時,所有人都齊齊鞠躬,然後起身,動作整齊劃一。
這老頭吳心認識,靖海市房地產業的龍頭,熊柏森,今日上午,他膝下獨子死於銀行劫案中。
“小賊,你殺我兒子還敢如此招搖?兒啊,你看好了,爹今天就宰了這個小賊以慰你在天之靈!”老者說罷,幾十把漆黑的手槍對準吳心。
“哈哈,多行不義必自斃,我早說過你這廝必不得好死!”冷彪哈哈大笑,卻不料那老者突然掏出槍來一槍打飛了他一縷頭發,灼熱的子彈貼著他的頭皮劃過,直把冷彪給嚇傻了。
“我兒子死了你還笑得這麼開心,我要不是念在冷雄飛的麵子上,今天我就一同廢了你!”熊柏森也是個暴脾氣,看他雙眼直欲噴火的樣子,很顯然剛才那句話不隻是說說的。
馮雅也認識熊柏森,她父親還在的時候就和熊柏森有交情,隻聽馮雅辯解道:“熊叔叔,吳心不是凶手,他從不殺無辜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好侄女,你別被他蒙騙了,來人,送馮小姐出去。”熊柏森已動了殺心,誰勸也沒用。
馮雅還想替吳心辯解,吳心卻用手指輕輕堵住她的嘴唇,笑道:“一切交給我,你先出去透透氣,稍等一下,我馬上出來。”
“好!”馮雅聽了吳心的話,但她出去之後就打了個電話,幾名擁有金屬臂金屬腿的殘兵戰士接到電話後立刻上車直奔紅樽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