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彪躲到一旁畏不作聲,沈菲就更不會說話了,保鏢們的工作就不需要嘴,場上隻有兩人說話。
“說,是誰指使你殺我兒子。”熊柏森冷聲道。
吳心挖了挖鼻孔,漠然看著他說道:“你有病吧?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殺你兒子了,在場那麼多證人,你兒子是被一個女人控製了心智才會喪心病狂去搶銀行,最後他沒了利用價值就被殺掉,多簡潔的故事。”
“還妄圖狡辯!在場十二名人質,八名劫匪,所有人都告訴我是你親手扭斷了我兒子的脖子,難道他們說的是假的?”老頭憤怒的咆哮,口水噴了吳心一臉。
吳心先是一愣,然後輕笑道:“天真的小姑娘啊,你以為這樣就會給我帶來麻煩?”
“你承認了?那就好辦,念在你是馮雅侄女的男朋友份上,我今天就不折磨你了,送他上路!”熊柏森一聲令下,幾十把黑沉沉的柯爾特同時開火,所有人的耳中被刺耳的槍聲塞滿。
吳心不慌不忙,甚至連躲閃的意圖都沒有,他伸出手掌往前一推,原本快如流星的子彈慢的好像蝸牛,在一點點靠近吳心,然後在短短零點幾秒內子彈失去動能,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這是在演電影吧?不少人已經混亂了,他們徹底摸不清頭腦。但也有不少心誌堅定的還在不停朝著吳心射擊,但子彈脫離槍口之後就很快墜落在地。
隻有超能力者才能感受到吳心身邊強大而電磁場在運轉,子彈一出膛就被電磁場控製,牽引然後墜落。
“你是超能力者?”熊柏森也不是沒見過世麵的,見狀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你念在這個的麵子上念在那個的麵子上,我也念在你是馮雅長輩的麵子上這次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你仔細想想,像我這種人需要說謊嗎?你去問問當時在場的局長劉世元,他會告訴你真相,至於那些所謂的證人,都和你兒子一樣被那個女人精神控製了。你要實在不信,我就跟你講一個最簡單最樸實也最難聽的道理,如果我真殺了你兒子,我為什麼不把你也一起幹掉還會給你找我麻煩的機會?這對我來說困難嗎?”吳心靠近一步,幾乎和熊柏森臉貼著臉。
“不困難。”熊柏森嘴唇蠕動幾下,最後說出這三個字,他也隻是一時被仇恨衝昏了頭腦,此時冷靜下來想一想隻覺得吳心說的句句在理。
“你告訴我,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我去殺她!”熊柏森說道。
“我勸你最好不要找她的念頭,那個女人不是你能對付得了的,還是交給我來吧,放心,我不會讓無辜的人白死,正義必將得到伸張!”拍了拍老頭的肩膀把熊柏森送走,吳心轉頭看向了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冷彪。
“你,你想幹什麼?”冷彪和吳心對視一眼,然後目光立刻偏移躲閃開吳心的注視,身體蜷縮成一團。
吳心走到他身前,蹲下身子說道:“你放心,我不會殺你,準備好在監獄裏懺悔你的罪行吧,我的東西沒人能夠私吞,我要看著你們一點點把屬於我的東西還回來,然後祈求我的原諒。”
說罷,吳心轉身就走,看都沒看沈菲一樣,在吳心心裏,這個女人已經無法再讓他受傷了。這徹徹底底的無視比歇斯底裏的指責更讓沈菲感到難受。
出去的路上正遇到進來的馮雅。
見馮雅眼睛一紅,吳心立刻說道:“千萬別哭!你就操那沒用的心吧,要是這幫人就能把我怎麼樣那我也趁早別混了,回鄉下種田養豬挺好。”
“誰要哭,不要臉!”馮雅眨了眨眼睛,惱羞成怒的錘了吳心一下。
接下來兩人也沒有約會的心情了,叫了外賣回家去吃,酒過三巡,馮雅小臉紅撲撲的突然問了個很敏感的問題:“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吳心瞪圓了眼睛,嘴巴張成O形。
這種事解釋是解釋不清的,吳心二話不說,抱起馮雅走進她的房間,關上門,把世界隔成兩半,一半是門內的床榻之間,另一半則是廣闊大千世界,但吳心此時覺得,門內的風光要比門外好幾千幾萬倍。
借著酒意,一切就水到渠成的發生了,夜半醒來的馮雅的沒有任何失落傷心一類的表情,而是掛著滿臉幸福的微笑幫吳心蓋緊被子,手臂放在吳心堅實的胸肌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