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道家所說的‘采陽補陰’術?”
“道家……興許是吧;若是隻采同一男人的元陽,恐怕他是受不住的;你與我這般歡愛,明天是不能下山了,須得休息三日才能恢複如初。”
“三日就可啊,我還以為會被蘭兒吸精殆盡呢。”
“胡說什麼呀,你真的以為我是女妖啊。”
雲階受不住烏蘭的含嗔帶笑,他手臂用力,加快了節奏;烏蘭用牙咬住下唇,抑著來自身體最深處的悸動。
“不必忍著,蘭兒,叫出聲來,我喜歡聽你方才的歡叫聲……”
不用他再說,烏蘭也禁不住那銷魂的滋味,似泣似笑地哼叫出來。
雲階頓覺有萬千小舌吸吮他的分身,他也低哼一聲、分身用力挺入,便將萬千愛欲送入烏蘭不住顫抖的深處。
兩人微喘著相擁臥在一起,雲階捋著烏蘭溫漉漉的長發,“蘭兒,大巫師沒白帶我來一趟,到底是如了他的心願。”
烏蘭將他擰了一把,“原來你還記恨這個!”說著她轉身將後背對著雲階。
“不是記恨,我現在很感激他呢。”雲階吻著她光潔的後背,又伸手揉搓起那挺翹的臀來。
揉著揉著,他情潮再起,又將自己的火熱之處靠到烏蘭身上,“乖,轉過來……”
“不,”烏蘭慌忙拉住他的手,回過身來,“你已發了兩次,再強行交歡就失去真元了。”
“無妨,我自幼修力內力,整夜行歡也不會疲倦的……”說著他吸住烏蘭玲瓏的耳垂輕輕地噬著。
若是回到莒國,此生興許再也見不到烏蘭女王,他當然要盡力嚐遍她的妙處,也讓她再不能忘卻自己。
烏蘭在他的愛撫下,渾身癱軟無力,本能地回應著他的親吻,頭頂的銀羽上聚合的靈力此時正緩緩向下體遊離……
雲階放開烏蘭的櫻唇,深吸一口氣,“小妖精,你無處不美、無處不香,快把我的心肝融化了……就算今天死在你手中,我亦無憾矣。”說罷他把手撫到烏蘭最敏感的那粒花蕊上,輕輕地揉撚起來。
烏蘭想止住他的挑撥,又貪戀那種噬魂的滋味,她攬緊他的頸子,歡泣出聲,“雲郎,我若不是身上有這怪異的血脈,定嫁與你為婦,你去哪裏,我就在哪裏……”
雲階心魂一蕩,“當真?你喚我一聲夫君!”
“夫君……雲郎,我的夫君……”
聲聲噬魂的呢喃伴著兩人抵死纏綿,雲階狂吼一聲,腹中的暖流滾滾而下,元陽盡入烏蘭腹中。
他疲憊地翻到一邊,將烏蘭擁到胸口,“好累,真地讓你吸盡精血了,我歇上三日,再讓你好生快活快活……”
說著,他眼皮沉重,睡了過去;烏蘭隻覺腹間一片溫暖,四肢百骸都舒暢無比,她也打了個嗬欠,“明天把哥哥新煉的百草丹拿來給你補補元氣,雲郎,你不要回大周了吧……”
烏蘭一早醒來,見雲階依舊在沉睡,她笑著伏到他麵前,“懶蟲,起來吃點東西再睡,夫君?”
雲階沒有反應,她撅起唇來去觸他的額頭,他的額頭一片冰冷!
烏蘭其其格驚恐萬狀,她大聲叫道,“來人,快去找大巫師來,叫他帶上最好的救命丹藥!”
侍女們跑進房來,聽完指令就跑出宮去找大巫師。
烏蘭盤膝坐在床上,將雲階扶起,運功將內力輸進他的心絡;半晌,她感覺到雲階的氣血緩慢地運轉起來,才收功將他放平。
大巫師已然趕到,他見雲階的麵色恍白,便知是元陽大失、一時虛脫之故;烏蘭既用內力為他續命,定是十分中意這個情寵;大巫師不忍妹子傷心,便將最好的靈丹灌服到他口中,暫時保全了雲階的性命。
雲階雖有呼吸,卻是遲遲不能醒來,烏蘭每天守在他的床前,用雪泉水哺他服下續命的靈丹;終日茶飯不思,對著雲階蒼白的麵容落淚不止。
終於在半年後的一天,大巫師不再讓她守在雲階的身邊;因為,他發現妹子頭上的銀色羽毛有了一絲胭紅:妹子懷孕了!
大巫師向烏蘭保證,他絕對會把雲階醫治好,讓他如從前一般健壯。
青鳥族雖不繼承父姓,但是能讓女王受孕的男子,地位也是尊貴的;草原上的那些部族大頭領,多半都是曆代青鳥女王同父異母的兄弟。
烏蘭心知她與雲階的緣份已盡,雲階康複後定會返回大周;她能懷上雲階的骨血已屬神靈的恩賜,便在王宮裏一心一意地養護胎兒,等候著宮人傳來雲階蘇醒回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