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忽然發現折磨你不如折磨音璿來的痛快。”森冷的笑著,夜無天那手指詭異的滑上音璿的臉頰,順著白皙的臉龐一點一點的下移著,撫摸她的脖子,一直未停的遊移下來。
“夠了,你究竟想怎麼樣?”折磨他,羞辱他,闕雲都可以忍受,可是卻獨獨無法看著原本該驕傲朗笑的音璿在夜無天手下遭受淩辱,闕雲森冷著臉龐,一貫的懶散自若之色此刻早已經褪去,轉為了灼熱的憤怒。
“音璿,你若是答應自願留下服侍本尊,本尊就放了闕雲如何?”邪魅冷笑的開口,夜無天臉上冰冷的麵具湊近著音璿的臉龐,餘光掃了一眼憤怒的闕雲,至上無聲的哀悼和同情。
他究竟怎麼惹到了裴王爺那尊瘟神,所以為了冷楓的安全考慮,夜無天很是無恥的犧牲了闕雲,再說折磨一個原本高傲清冷的男人果真有趣啊。
這個瘋子夜無天,可是他偏偏是流雲閣的尊主,身手異常厲害,闕雲抬手擦過嘴角的血跡,冷冷的瞪著夜無天,“尊主難道要背棄之前和闕雲的賭約,一個月之後就放音璿離開,難道流雲閣的尊主就是這麼出爾反爾?”
聽著闕雲的話,夜無天放聲大笑著,鉗製音璿的手卻依舊沒有鬆開分毫,麵具之下的雙眼裏閃爍起狂傲冷戾之色,“不錯,本尊就背棄了承諾又如何?天下又有誰敢數落本尊呢?”
“你!”原本是想用激將法,可是對上夜無天這樣陰晴不定的性子,闕雲徹底沒有了辦法,眯眼看著被鉗製住的音璿,心頭更是如同有著一把火燥熱的燃燒起來。
深呼吸著,看著有些狼狽的闕雲,音璿將側過目光看向身後的夜無天,“你立刻就放了闕雲,我隨你處置!”
“好,果真是爽快性子,本尊喜歡。”看著音璿那不懼不怕的堅定眼神,清麗的臉上有著宛如男子般的堅毅和堅定,那純淨的眼眸讓夜無天忽然有些的明白為什麼冷楓很是親近她,她確實有著自己沒有的幹淨明朗。
“音璿,你瘋了!”怒斥一聲,就知道音璿會有這樣的決定,可是為了自己這樣的人不值得,他早已經汙穢不堪,可是她不同,她是那麼的驕傲,她沒有必要被任何人這樣的羞辱。
“闕雲,你與我原本早已經沒有了關係,再說這隻是我的選擇,和你沒有關係。”明亮的笑著,音璿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闕雲,太多太多的一切交融在了一起,四年了,她已經嫁人了,是該了斷了。
“音璿,我們原本就沒有關係,你不用自作多情的為了我留下來!”不知道為什麼,聽著音璿那一句沒有關係,讓闕雲眉頭不由的一皺,一股不痛快染上了心頭。
笑容飛揚在俏麗生姿的臉上,音璿看著冷下麵容的闕雲,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卻已經被夜無天拉著向著他的臥房方向走了去,而闕雲還不曾走上前來,卻在瞬間被暗中的黑衣人給阻擋下來。
臥房裏。
出乎音璿意料的是,夜無天竟然拿下了他臉上的玄鐵麵具,那是一張狂傲不羈的臉龐,狹長的鳳眸,深邃不見底的眸光,剛冷的臉龐帶著狂傲之色,薄唇微揚,似笑非笑之間卻是讓人捉摸不透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