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一點一點地轉身,身體僵硬地,整個人都隨著頭轉向耀狐,
清雅的臉上一片駭人的蒼白,
“沐蓮……被天陌帶走了……”
………………
卿溟是被手上的冰涼刺醒的,他隻是稍微動了一下就感覺到了手腕的束縛。
睜開眼睛之後印入眼簾的卻是完全陌生的裝飾,卿溟幾乎是一瞬間就坐了起來,結果卻被猛地扯了回去,手腕火辣辣地疼,冰冷的手銬在手腕上勒出幾道鮮紅的傷痕,很快便泛出了血絲,卿溟咬著唇才勉強沒有疼得叫出聲,
頭還悶悶的有些沉重,未消散的藥力還在體內肆虐,叫囂著讓他再次陷入沉睡。
卿溟晃了晃腦袋,用疼痛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
複抬起頭的時候就看到麵前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隻一眼便讓卿溟如遭雷劈……
卿冥滿意地在對方臉上看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表情,勾著唇角笑道,
“喲,醒的挺早啊,我以為你要今晚才醒。”
卿溟本來就昏昏沉沉的腦袋此刻更是亂成了一團,讓他把自己心裏的想法完完全全呈現在了臉上,
“……你是誰?”
心裏同時也是萬馬奔騰,臥/槽!!前幾天天淏莫名奇妙多出了個弟弟,今天一個跟我長得跟照鏡子一樣的人就站在我麵前還用手銬把我拷在床上,這是什麼鬼劇情?!!
我其實不是睡了一覺而是不小心穿書了吧……
思及此,卿溟看著站在床邊的男人,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認真開口要求,
“能麻煩你拿一下鏡子給我好嗎?”我要看看我是身穿還是魂穿。
當然,卿溟很有職業道德的沒有說出後麵那句話。
看到卿溟臉上那個莫名其妙的認真表情,卿冥仿佛想到什麼似的嘴角一抽,
“你沒穿越,你現在看到的聽到的都是真的。”
卿冥看著跟自己一樣的臉上露出了很蠢的恍然大悟的表情,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心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卿溟卻是斂下了神色,“那你能說一下你這是什麼目的嗎?”
搖了搖被銬住的雙手,卿溟向後一靠,很隨遇而安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卿冥眼睛眯了眯,微微俯下身,修長的手指劃過卿溟襯衫領口,嗓音低沉,“看來我有必要讓你認清你現在的處境……”
…………
“什麼?卿溟失蹤了?”
源博雅剛被上麵調去邊境抓捕一幫販毒團夥,熬了一整夜天一亮就急匆匆地趕了回來,身上的迷彩服髒兮兮的,英氣的俊臉也抹得花花綠綠,一副從非洲逃難回來的樣子。
“我才出去一晚上就出事,你幹什麼吃的!”
源博雅氣得一腳踹向麵前都快把頭都快低到領子裏的士兵,盛怒中的一腳根本沒有注意力道,士兵直接騰空飛了出去,後背撞到牆壁,胸口火燒般的疼眼前也一陣一陣泛黑,
源博雅看到對方捂著胸口努力壓抑著到嘴邊的咳嗽才驀然清醒,走上前把人扶起來,深吸了口氣,
“抱歉,我太衝動了。”
對方捂唇低低咳嗽了幾聲,
“沒關係,是我沒看好卿先生……”
源博雅煩躁地直接坐在了地上,“詳細跟我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派人去找了嗎?”
…………
就在方青和耀狐感覺力不從心的時候,源博雅帶著人衝進了病房,
方青直接愣住了,源博雅看了眼病床上的天淏,
“沐蓮也被天陌帶走了?”
方青點了點頭,神色嚴肅,
“如果隻是巧合的話那還好,如果是沐蓮的身份泄露,有目的的帶走的話,那沐蓮就危險了……”
彼岸花無聊地轉著手裏的酒杯,透明的液體在曖昧的燈光下閃著誘人的色澤,她的眼神卻穿過群魔亂舞的舞台投射到了不知名的地方,原本柔媚的容顏在這種狀況下顯得有些飄渺,竟然增添了幾分淡然出塵的氣質。
花願一進門看到的就是明顯超然物外超凡脫俗的彼岸花,花願摸了摸剛做好的頭發,朝吧台長身玉立的男人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般走到了舞台上。
夜綸靠在吧台邊,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兩瓶酒,隨著音樂的節奏轉得令人眼花繚亂,黑色的皮褲緊緊包裹著修長有力的雙腿,上身深紫色的襯衫扣子開到了胸口,露出了深棕色的胸肌,騷包的深紫色半長發散在肩膀上,眼睛懶懶一掃,強烈的雄性荷爾蒙氣息便滿場亂竄,吧台邊的男男女女眼睛都直了,代表人物像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