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我先去收拾那姓何的孫子,王書文那老王八蛋,和王小五就住在這王家溝,什麼時候找他算賬都無所謂!”
“嗯,你去吧!”
梁誌如對著他點了點頭後,便在心中重新堅定了自己的信心,然後便在臉上帶著冰冷的笑容,在口中嘲弄道:“姓何的,我早就說過,你今天必須要為你三番五次用我的親人威脅我,付出足夠的代價!我梁誌如說話算話,你……,準備好了嗎?”
何東遠在聽到梁誌如的話,特別是最後“準備好了嗎”幾個字的時候,他本來在眼裏信心滿滿,十分篤定的眼神,瞬間就變得驚慌起來。
他在口中用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姓……,姓梁的,你什麼……什麼意思?難道你居然不……,不把蘇部長放在眼裏嗎?”
“嗬嗬,姓何的,你少用蘇部長的名頭來嚇唬我。我梁誌如今天不教訓教訓你,出了我心中的一口惡氣,我怕是連吃飯睡覺都不得安生,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救你了!”梁誌如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就見他身形像支離弦的羽箭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瞬間就衝到了何東遠身邊。
“啊……,不,你……,你要做什麼?”何東遠感覺到自己的衣領,再次被眼前這個眼睛有些泛紅,雙目圓睜的非人類抓住的時候,不禁用顫抖的聲音,在口中多哆哆嗦嗦的問道。
“我要做什麼?哈哈哈,我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我梁誌如說過,今天要廢了你,那就一定會廢了你!你不是很喜歡打人臉嗎?你不是很喜傲嗎?你不是特別喜歡用我的親人,來威脅我嗎?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給你漲漲記性!”梁誌如在口中用冷冰冰的語氣說道。
旁邊的何鎮長,在見到梁誌如居然連蘇部長的麵子,都絲毫不賣的時候,心中頓時就是一慌,然後在口中焦急的喊道:“姓梁的,你住手!有什麼話我們可以慢慢說,你也想要補償?道歉?這些都可以商量,你一定不要傷害小海,我們好說好商量……。”
“商量?你們戲弄我,折辱我,威脅我的時候,可曾和我好好商量過了?哼,今天這件事,要怪你就去怪王書文那個老王八蛋的吃相太難看,連你侄子也都是被他利用,當槍使了,要算賬你就找他去吧!”梁誌如眼中閃著精光,用眼角的餘光,一眼就看見了躲在後麵的王書文。
王書文原本藏在後麵,心裏樂滋滋的看著戲的。他現在就怕梁誌如不把事情鬧大,隻有他和何鎮長的關係弄得越僵硬,對自己來說也就越有保障!
所以他在看到梁誌如投向自己那意味深長的一瞥,和他話語中的挑撥之後,心中登時就是咯噔了一下。
同時,站在旁邊的劉主任和馬主任,卻是在心中暗自一喜。畢竟今天何東遠就算不被梁誌如廢掉,但是他所受到的侮辱和瑉宇的損失,卻是實實在在的。到時候何東遠要找人撒氣,背黑鍋的話,還指不定會找誰呢。
現在他們在聽到梁誌如的話後,一下就醒悟過來了。今天這件事的起源,那可真的就是完全在王書文私吞那三萬五千塊錢身上,現在正是撇清自己的好機會。劉主任和馬主任作為官場老油條,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這是梁誌如在挑撥。
但是一想到惹怒何鎮長之後的嚴重後果,他們兩也不得不齊齊跳出來,用手指著王書文,對著何鎮長說道:“姓梁的小子說的沒錯,今天這件事的起因,完全是由王書文引起的。”
“對對對,老馬說得對,何鎮長,這王書文實在是吃相太難看了。”
何鎮長這會兒正是有火不能發,進退兩難的時候,所以在聽到所有人都將仇恨的源頭,指向王書文的時候,不由得在口中有些發怒的問道:“王書文,這特麼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說,這件事到底是特麼怎麼硬引起來的?”
“這……,這個歌,何鎮長,你聽我解釋……。”
梁誌如在看到王書文臉上堆著笑臉,對何鎮長裝孫子的模樣的時候,不禁在口中嘲諷道:“王書文,你可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這裏這麼多人,可都是證人來著!我警告你,你要是有半句話不實,我就立馬將這小子的整個右手都給廢了,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那麼做的!”
何東遠在聽到梁誌如的話後,臉上的汗水“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他在口中焦急的大喊道:“王書文,我何東遠的右手要是被廢了,你知道後果會有多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