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囉囉收拾完了,姓何的,現在該輪到你了!”梁誌如在口中說著話的同時,臉上帶著恨意,往著何東遠走了過去。
“姓梁的,你……,你想做什麼?你別……別過來啊……。”何東遠在看著幾十號人,都被這兄弟兩幹翻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到底惹上了何等變態一樣的人。他在看向梁誌如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之色,並在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
何鎮長見到梁誌如的舉動後,一把拉過何東遠,然後擋在了梁誌如麵前,在口中威脅道:“姓梁的,你要是敢動我侄子一下,我何群祥對天發誓,絕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梁誌如用蔑視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後,在口中嗤笑道:“那我就等著你的不肯善罷甘休好了,我梁誌如可不怕你威脅!”
他說完話後,便用手隨意的一撥何鎮長的身體,將他推到一邊後,便向著何東遠緩步走去,並在口中笑道:“姓何的,我最很別人用我的親人家屬威脅我,你還不止一次威脅我,今天我非要給你留點教訓不可!”
何東遠雙腿有些發軟的看著梁誌如走過來,聲音顫抖著說道:“你……,你別過來,姓梁的,老話說得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你……,你別把事情做得太絕了……!”
梁誌如聽到他的話後,在口中哈哈大笑道:“哈哈哈……,特麼的你現在知道做人留一線了?我當初求你辦事的時候,你特麼把我當個孫子一樣使喚,你特麼的怎麼就沒想著給我留一線了?我特麼按著你們的規矩,又是上供,又是賠笑臉的求你們,你們特麼的到頭來連三萬五千塊錢,都尼瑪不給,你特麼的想過給我留一線了?三番五次用我三伯家來威脅,逼迫於我,要我掏錢,你特麼給我留一線了嗎?”
“你……,你別衝動,姓梁……,不不不,梁誌如,過去的事都是些誤會。這樣,你三伯家的事情,我……,我給你和你三伯家道歉,我賠錢,你別……,別自打我了……,我大伯可是方橋鎮的鎮長啊……。”何東遠在口中一邊哀求著,一邊往後緩緩的倒退。
旁邊的何鎮長在看到自己侄子,都快被梁誌如的氣勢壓迫的喘不過氣來了,直接就在口中大喊道:“姓梁的,W市人武部蘇部長是我表哥,也是小遠的姨夫,你要是敢動他,蘇部長到時候一定會讓你好看!”
“人武部蘇部長?”梁誌如在聽到何鎮長的話後,正在不斷逼近何東遠的腳步,不由得就停了下來。
站在周圍的王書文和拆遷辦的幾個人,在聽到何鎮長曝出的關係後,更是內心劇震,紛紛用複雜的神色打量著何鎮長跟何東遠兩人。但凡是能跟市委扯上關係的人物,不用說,肯定都是十分有分量的。今天何鎮長主動說出這層關係後,想必日後在方橋鎮的地位,也會更進一層了。
王書文更是在心中慶幸,自己好像是成功的抱住一根大腿,而且還是一根很粗很粗的大腿。旁邊的林天群和黃德祿,則是心情有些複雜的看著何家叔侄二人,不過他們早在之前就選擇了旁觀,現在就是想重投陣營也不行了。
何鎮長則是在心中暗罵道:“這特麼的姓梁的難道真是個傻子不成?他身後到底有什麼依仗?能連我這個方橋鎮的鎮長都不放在眼裏?嗎的,蘇部長雖說和我們何家的確是表親,但是兩家都已經那麼多年沒有走動了了。就是幫我坐上這方橋鎮的鎮長位置,也是看在姨媽的麵上。現在姨媽早就過世了,哎,要不是老何家隻有小遠一個獨苗,蘇部長的關係,真的不應該捅出來啊!”
何東遠在見到蘇部長的名頭,成功震住梁誌如後,便又重新恢複了那副倨傲的嘴臉,在口中喊道:“姓梁的,蘇部長可是我表叔,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的話,小心我去我表叔哪裏告你的狀,到時候你看我會不會整死你!”
梁誌飛此時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了自己弟弟的身邊。他用手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等他回過頭後,梁誌飛才在口中微笑著說道:“誌如,沒關係的,你想做什麼隻管就去做,我會一直挺你!”
梁誌如心中剛剛才泛出一股感動,就見到梁誌飛臉上忽然邪邪一笑,然後他就將嘴湊到了梁誌如耳邊上,在口中小聲說道:“再說了,我弟妹不是還在樓上嗎?人武部部長又怎麼了?掄起排名和影響力,你家那位可要比蘇部長強上不知道多少,所以你就不必有什麼顧慮了!”
“咳咳……,我早說了,我和顏姐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明白?”梁誌如將自己心中剛剛湧出的感動掐滅後,便用無奈的語氣在口中說道。
“得得得,那是你們兩自己的事情,反正我的意思就是這樣,你不必有什麼顧慮,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對了,我聽三伯他們說了你的事,那個王小五在這王家溝,可是給你造成了不少麻煩,剛剛我也已經把他給你抓住了,待會兒你可以將他和姓何的一起,好好的出出心中的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