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件事情,在楚子牧的眼裏,恐怕不是這麼回事?”葉徽盡量讓自己想要表達的意思明確一些:“楚子牧那天在告別儀式現場的表現,足以證明這一點,他似乎對你十分的不信任,而且關於將身份搞錯這件事情,他明顯覺得是你故意為之。”
汪凝苦笑道:“還不止如此吧?”
“怎麼?”
“他還懷疑我跟顧秋澤存在某種曖昧的關係……嗯,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恢複的記憶,他從來沒有對我表露過,直到那天之後,我想我已經把一切的事情都跟他解釋清楚了,不然,他也不會同意,讓我帶他去美國治療。”
“從事實上看,確實如此。”葉徽道:“可是,你至始至終都沒有發現這個問題?活下來這人的身份問題。”
“因為發現的時候特征很明顯,我認得子牧手上的戒指,我們的婚戒………”
“僅此而已?”
“還有一些其他的情況吧,當時我得頭腦一片混亂,而且最終警方也給出了明確的判斷。”汪凝聰明的把問題拋給了警方。
葉徽我苦笑著:“也正因為如此,我們現在才回重新調查這件事情……可以明確的說,警方判斷的依據,有些片麵。”
“這也怪不得你們。”
“我們現在不是在討論責任的問題,汪小姐,我們懷疑這是一起謀殺。”葉徽打斷汪凝,也是怕再繼續下去,回被她帶到溝裏:“我們懷疑火災沒有這麼單純,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有人殺了人,然後以火災掩蓋罪行,另一種可能是,火是有人故意放的。”
“這不是都是一個意思?”汪凝抿著嘴:“所以開始你們懷疑我?懷疑這一切是我做的?”
葉徽也沒想好,是否要把楚子牧的那本日記的事情說出來,但我已經覺得沒有這個顧慮了,從楚子牧態度的轉變,包括汪凝對那些問題的回答,都足以證明,汪凝已經看過那本日記,並且給了楚子牧一個合理的解釋。
“楚子牧有一本日記,表明了你的嫌疑。”
“日記?”汪凝表現出一份並不知情的樣子:“我從未知道過有什麼日記。”
“你不想看看嗎?”
“如果可以,那是最好。”
我把楚子牧之前的日記進行了複印,然後把複印件交給了汪凝,葉徽用一種質疑的眼神看著我,我沒有理會。
“那我會回去好好看看這本日記的。”
我看了葉徽一眼,示意我的問題已經問完了。
“感謝你的配合汪凝小姐。”葉徽本來是在收尾,沒想到突然話鋒一轉,問道:“楚太太跟你的關係怎麼樣?”
“楚太太?嗯,你們應該看的出來,我們的關係很融洽。”
葉徽笑笑,站起身來:“十分感謝你的配合,如果方便的話,請讓楚太太來我們這裏一趟,我們總往你們那跑,怕影響不好。”
“好的,我一定轉達。”
我們把汪凝送到樓下,汪凝上了車,葉徽敲了敲車窗,車窗拉了下來,葉徽道:“這段時間不會再出國吧?”
“不好說,我還是希望子牧可以盡快去做康複治療。如果我出國不被限製的話,我想隨時都會走。”
“好的,路上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