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汪凝畢竟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絲毫都不介意,說道:“正好第二天有一批貨物和流浪犬要送到犬舍,所以我就去籌備這些事情。”
“這聽起來很合理。隻不過,那天你從車上提下來的大箱子,那裏麵是什麼?”
“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因為我們最近打算搬去天空之城小區去住,所以我在之前的房子裏收拾了不少東西,一直放在子牧的車上沒來得及送過去。”
“你現在不住在哪裏吧?”
“是的。”汪凝點頭道:“出事以後,我一直和楚媽媽住在子牧現在的這棟別墅裏。”
“如果方便的話,我們希望可以去天空之城小區的房子裏多一些必要的調查。”葉徽說話的時候試圖掌握一些適當的分寸,畢竟現在汪凝隻是作為一個有嫌疑的作案的人,而沒有任何證據支持。
“沒問題。”汪凝在手提包裏翻了一遍,拿出一串鑰匙遞給葉徽:“你們隨時都可以去。”
“非常感謝,調查結束後我們會立刻歸還。”葉徽說到這欲言又止,所以他轉了身麵向汪凝:“你跟顧秋澤之間的關係如何?”
汪凝看了我一眼,似乎是在說,我明明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的。但是她卻沒有這麼直接的表達,她說:“就像你們看到的那樣,他是子牧的朋友,後來到我的犬舍去工作。”
“聽說他吸毒?”
汪凝很平淡的“嗯”了一聲,葉徽解釋道:“事實上,很多的癮君子我們都登記在冊,顧秋澤也被強製戒毒過。”
“沒錯。”汪凝對此似乎並不太想多說什麼。
葉徽皺著眉,點了根煙,狠狠地吸了一口,道:“他為什麼會去你的犬舍工作?把一個癮君子放在你的身邊,楚子牧會放心嘛?”
事實上,這些情況我們在楚子牧的日記中都曾了解過,之所以這麼一問,隻是想做一下相互的印證。
但汪凝的回答跟日記中的如出一轍,但不知道是由於敏感還是其他的原因,我感覺在汪凝的語氣裏,充滿了對顧秋澤的厭惡,我跟葉徽交換了眼神,隨即我問道:“聽說,顧秋澤對你有不軌的企圖?”
汪凝突然看向我,嘴唇似乎在微微的顫抖:“你是聽誰說的?”
“這不重要”我想是誰說的,汪凝心裏一定清楚的很,她之所以這麼一問,隻是在整理思緒。
她沉默了一會,道:“有過一次……在會議室裏,當時我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子牧說……”
“說了嗎?”
“沒有,我隻是在他冷靜下來以後,鄭重的警告他,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會告訴子牧,他心裏清楚,離開子牧他就像以前一樣,什麼也沒有,所以很很在意這一點。”
“你們收留他,是因為他們兩個的身世問題?”
“是吧,之前子牧並不知道這一點,隻是拿他當成朋友,後來知道以後,心情也十分複雜,但最後還是接受了。”
“還有什麼可以補充的嗎?”
“沒了,就這些吧,關於他我也記不太清楚。”汪凝搖著頭。
“好吧!”葉徽揚著手道:“直到那個所謂的顧秋澤被燒得體無完膚,你還是選擇繼續照顧他,這點確實讓人很難理解。”
“出事之前,他們已經正式的相認了……”汪凝依然堅持著她一貫的觀點:“我照顧他,是因為子牧,他算是子牧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