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烈性,從嶽賜的體內爆發,但嶽賜也品嚐出,這酒是好酒,但沒有青柳鎮的老王釀的酒有勁兒。
老王聽到嶽賜說自己釀酒,老王不解,便問道,“二弟呀,我可從未釀過酒啊。”
看著老王疑惑的樣子,嶽賜笑了起來,“哈哈,大哥,你還記得我當初剛來時,問你的話嗎?”
嶽賜笑道,被嶽賜一提醒,老王使勁想嶽賜剛來他這裏時,問他的問題。老王想了想,突然道。
“啊~~是不是你問我,有沒有一個同胞兄弟的問題。”老王一張黝黑的臉上布滿笑容。
“正是,大哥我剛才說的老王,是一個和你長得非常相像,而且名字也是一模一樣的一個飯店的老板,你們二人的性格也是出奇的相像,所以當初,我才會問你這個問題。”
嶽賜邊說邊將手前的酒碗倒滿,說罷一口又幹了下去。
“啊~~”
嶽賜揮袖,一抹嘴邊的酒珠,豪放無比,天色漸漸暗了下去,天邊的一輪明月高掛天際。
一道道月光灑下,仿佛為雲淩聖宗披上了一層銀白色的外衣,夜晚的雲淩聖宗,優美而又寧靜,一座座小山,一棵棵大樹,時不時傳來幾聲鳴叫,使人心曠神怡。
月黑風高夜,喝酒聊天時
小茅屋內,在燈光的照射下,嶽賜的白發顯得豔麗無比,原本白暫的皮膚,在喝了一碗又一碗的烈酒後,兩邊的臉頰處,多了幾抹紅暈。
顯然嶽賜喝的有點多,醉了,老王就更不用說了,一張黝黑的臉上,黑裏透紅,嘴裏亂哼,時不時猛的敲一下桌子。
而年齡最小的日蒼天,此刻已經躺在床上了,他已經喝得爛醉如泥,偶爾說幾句夢話。
那古銅色的皮膚,現如今變得銅紅銅紅,臉上始終都保持著微笑,更要命的是,日蒼天口水都流了出來,他完全是枕著自己的口水睡覺的。
“二弟呀,你知道嗎,咱們三兄弟,就屬我最能喝,你……你看啊,三弟……弟,已……已經喝到躺在那了。你看大……大哥我是不是依……依舊坐在……在這裏。”
“二弟啊,今晚,大……大哥高興啊,二……二弟你高興不?”
“額~,你也這麼不……不中用,罷了,今晚大哥第一。”
老王叫了幾聲嶽賜,奈何嶽賜已經喝的不省人事,躺在那裏,也悶頭大睡了起來。
“額……額,我也……我也不行了。”
老王腦袋一昏,也倒在了床上,就這樣,三兄弟喝的爛醉,三人在床上淩亂地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房外傳來敲門聲,“咚咚咚”,奈何房間內沒有人回應。
此時,外麵至少站了有二十餘名左右的弟子,全部都手握長矛,衣服也是統一的紅色,在胸口處,繡有“執法”二字。
“隊長,實在不行,我們就闖進去。”
站在隊伍前方的一名男子說道,那敲門的男子想了想,道。
“好”
那男子一腳,便把小茅屋的門給踹開,進去後,眼前的一幕,差點讓那男子驚得掉了下巴。
一進屋內,撲麵而來的酒味,還有一股腳臭味,放眼看去,床上橫七八豎的躺著三個人。
老王抱著嶽賜的腳,嘴裏不停地亂哼,嶽賜枕著日蒼天的胸膛,現在的嶽賜早已沒有了之前和馬執事對話時的英姿。
現在一看,這明明就是一個瘋子,蓬亂的白發,鬆垮的衣服,側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