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蒼天更是嘴裏含著老王的臭腳,也不知道日蒼天是怎麼度過這一夜的,他難道感覺老王的腳好吃嗎,總而言之,是日蒼天的口味太重。
見到這一幕,那男子大怒,沉聲喝道。
“都快給本隊長起來,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奈何回應他的,隻有老王的呼嚕聲,“呼嚕”“呼嚕”,不得不說,老王的呼嚕打的,還是很有節奏的,三長兩短。
見床上的三人沒有人理他,還如死豬般熟睡,那中年男子再次喝道,“全部都給老子起來。”
這一次,那中年男子可是卯足了勁,這一聲喊的,可謂是震耳欲聾。
等待在外麵的執法隊員們,聽的一臉茫然,剛剛屋裏傳出響亮的喊聲,他們以為是,他們的隊長被揍了,急忙衝向屋內。
剛才那男子奮力一吼,成功的把嶽賜給叫醒了,睜開朦朧的睡眼,便看到屋內最起碼,站了不下二十餘人。
而且,這二十餘人的衣服,全部都是統一的顏色,把剛睡醒的嶽賜頓時嚇了一跳。
“額”
嶽賜抖了一個激靈,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站在前麵的那男子,正一臉怒意的看著他。
“看什麼看,還不快給老子起床。”
那男子嗬斥一聲,嶽賜立馬明白了,這些人都是來捉拿自己的,那男子也是一個暴脾氣。
先前的一幕已經夠讓他氣憤,嶽賜急忙叫醒還在睡著的老王和日蒼天。
值得一提的是,這兩個家夥睡的還真是死,剛才那男子那麼奮力的一吼,都沒能把他們叫醒,由此可見,他們睡得有多死。
嶽賜用力的搖晃老王和日蒼天,這二人才醒了過來。
日蒼天一睜開眼睛,竟然發現自己竟啃著老王的腳趾頭,頓時嫌棄的一甩,連忙吐了一口,口水。
“啊~大哥,你的腳真味兒,可把我熏死了。”
這口水吐的還真巧,口水準確無誤的吐到了那執法隊長的鞋上,嶽賜一拍額頭,暗叫不好。
“這不是自己找事嗎,日蒼天這個惹禍精。”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嶽賜,老王,日蒼天,都不知道死了幾回了。
日蒼天這才發現,原來屋內已經是站滿了人,那男子見到口水吐到了自己的鞋上。
怒目而視的看了一眼自己的鞋,而後如猛虎般,死死地盯著日蒼天,咆哮道。
“都他娘的給老子滾到外麵去。”
那男子真的是憤怒了,聽後,嶽賜兄弟三人快速的整理好了衣物,走出了小茅屋。
“本隊長今日奉掌教大人口諭,前來捉拿嶽賜,日蒼天,到太虛山脈問罪,你們三個,哪個是嶽賜。”
日蒼天他自然認識,他身為執法隊的隊長,而日蒼天則是徐執事的弟子,二人之前就見過麵,所以他認識日蒼天。
而剩下的兩張陌生的麵孔,他就不知道誰是嶽賜了。
一個身穿一襲黑袍,一頭白發的少年,臉上正掛著爽朗的微笑,從三人之中踏出,“我就是嶽賜。”
嶽賜淡淡道,那執法隊長正在打量著嶽賜,無論他怎麼看眼前走出的少年,除了頭發和別人不一樣外。
其他的地方也沒有什麼和別人不同,此次前來捉拿嶽賜和日蒼天,他也打聽了一點。
他怎麼看,都覺得眼前的少年不可能憑一己之力,就殺死一個命胎境界的堂主。他又質問了一遍,“你真的是嶽賜。”
那男子充滿疑惑道,“如假包換”,嶽賜笑道,臉上始終保持著笑容。
“很好,你是自己走,還是需要我們來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