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執事見那弟子認出了他,又極其風騷的撥弄了一下他的頭發。沒想到,那弟子又說了一句話。
讓馬執事瞬間想要有股,拿根麵條勒死那弟子的衝動,“請馬執事出示身份牌。”
這護峰弟子又將之前的話說了一遍,不過這次說的話,和之前的有所不同,因為那弟子在說這句話前,加了馬執事這三個字。
規定就是規定,即便是掌教親臨,也不能改,更何況是一個執事。
“好小子,你果然沒有讓老夫失望,老夫之前的舉動,其實是在試探你,你小子還不錯,通過了老夫的考驗。”
“上清臨峰出示身份牌的規定,還用你說嗎,老夫在宗門內這麼多年,能夠不知道這些規定嗎。”
“所以,老夫剛才是有心考驗考驗你,給,拿去登記吧”
馬執事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足足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寬很長的台階下,聽馬執事說完這句話後,那護峰弟子的內心,早就把馬執事罵了千百遍不止。
“這個二貨老頭,硬硬的在我麵前裝了個大逼,還說是為了考驗我,考個雞毛啊,考。”
“這種貨色,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當上這個執事的,老傻逼一個,還敢在我麵前賣弄,要我是他,我現在都不好意思在站在這裏。”
“看這老小子洋務的樣子,真想照逼臉給他來兩拳,成天洋務球了。”
當然,這些都是那護峰弟子的內心所想,他還不敢說出來,要說出來的話,估計他第二天就入土為安了。
看著那護峰弟子的麵容發生了變化,馬執事以為是自己的舉動,所感動到了那弟子。
那護峰弟子二話不說,拿起馬執事的身份牌,隨便寫下了一個馬字後,就把身份牌,匆忙地還給了馬執事。
然後,頭也不回地跑向了一處角落,看著那護峰弟子跑離的背影,馬執事感慨道。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孺子可教啊,老夫隻不過是小小地考驗了他一下,他竟然感動的哭了。”
馬執事又看了一眼那護峰弟子後,將手背在身後,邁起大步,走上了清臨峰。
在那處角落裏,傳來了一陣嘔泄的聲音。
“嘔”
那護峰弟子終於忍不住了,一堆淡黃色的粘液從他的口中而出,許久之後他才站起身來,用手一摸口前的汙垢。
“這個二貨,真是折騰人啊,呸。”
這護峰弟子朝著地麵就是一口,然後又站回了自己的崗位,馬執事的腿腳,倒也靈便,不一會兒,就站在了一座大殿之外。
馬執事仰著頭,看著大殿橫匾上的三個字—太闔殿。
心中不由多了幾分忐忑,馬執事深深地呼了一口氣,徑直踏入了這座恢宏的大殿。
當馬執事進入殿內,一股莊重,威嚴的,氣息撲麵而來,在大堂中央處掛有一張畫像。
畫像上有一位,手握一柄戰劍,身穿一襲青袍的中年男子,即使是畫像,但卻給人一種真實的視感。
仿佛那男子就在眼前,那男子手握戰劍,目光看向遠方,畫中的神情,似深思,又如傷感。
馬執事僅僅看了一眼那畫中的男子,便畏懼的低下了頭,躬身,道。
“弟子馬鈺,拜見祖師。”馬執事雙手擺於胸前,躬身對著那畫像深深的一拜,從他口中得知,馬執事的原名,名叫馬鈺。
而那畫中的男子,更是雲淩聖宗的第一代掌教,那位開創了雲淩聖宗的無上歸凡。
而後馬執事對著空無一人的大殿又道,“啼闔山脈,執事馬鈺,有事求見掌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