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摟著二人道,“這些瑣事,咱們等到明日再談,咱們兄弟三人,好久也沒在一起說過話了,這次聽大哥一言,今夜咱們聊它個痛快。”
聽後,日蒼天一腦門子黑線,昨夜,老王還要拉著自己談人生,被自己給拒絕了。
現在又要拉著自己談一夜,這次老王的心思,日蒼天可猜準了,老王這是要和自己,還有嶽賜談一夜的人生。
日蒼天心想:今夜又要不眠了,老王這個話癆,又要叨叨一晚上了。”
“好,今夜咱們兄弟三人,就好好聊一聊。”
嶽賜放聲大笑,“徐執事告辭。”
嶽賜向徐執事拜別後,日蒼天同樣道,“師尊我……”
還不等日蒼天說完,徐執事便道:“去吧。”
然後徐執事對著嶽賜點了點頭,當看到老王時,徐執事含笑,也對著老王點了點頭。
之後兄弟三人並肩,走下了崇峻峰,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徐執事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之後便回了內廳。
雲淩聖宗的另一座山脈處,一件巨大而又豪華的飛行寶物緩緩下降。
一個身穿一襲白袍的老者,極其風騷的用他那枯老的手掌,將頭上的兩處白鬢的頭發往後一抹,隨後對著護峰弟子道。
“我要見掌教大人。”
這位老者,正是啼闔山脈的馬執事。
“請出示您的身份牌。”
奈何那弟子說出了一句極其讓他吐血的話,馬執事之前的風采,全都被這個弟子的一句話,所一掃而光。
馬執事不悅喝道“你看不出來老夫是誰嗎?老夫還用出示身份牌嗎,睜大你的眼睛給老夫好好看看。”
這護峰弟子之所以要讓馬執事出示身份牌,是因為雲淩聖宗有規定,凡是任何想要上清臨峰的人,不論是誰,都要登記。
否則一律不讓進,太虛山脈,清臨峰下,在峰腳下設有一哨卡,這護峰弟子的職務,就是用來登記上清臨峰的人。
所以他才會讓馬執事出示身份牌,在雲淩聖宗,上至掌教,下至打雜弟子,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塊身份牌。
這身份牌的作用,就是用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同時宗門內如果有任何修煉補貼,或是其他的一些事,都需要用身份牌來領取。
馬執事將一張老臉往那護峰弟子的眼前湊了湊,一雙老眼還對著那護峰弟子眨了眨。
那護峰弟子內心都快要吐了,心想:
這該死的老頭,不就是讓他拿個身份牌嗎?這麼費勁,他娘的,這老頭口真臭,長這逼樣,還敢在我麵前賣弄風騷。
不行了,我忍不住了,這老頭口太臭了,馬執事見那弟子的表情變化開來,以為是這護峰弟子想起他是誰了。
高興道“怎麼樣,知道老夫是誰了吧,老夫不需要拿身份牌了吧。”
馬執事邊說,邊將自己的衣服整了整,那護峰弟子實在不想和馬執事在糾纏下去,開口道。
“原來是啼闔山脈的馬執事大人,馬執事臭名遠揚,哦不,是盛名遠揚,我有眼無珠,方才沒有看出來,還請馬執事不要見怪。”
這護峰弟子終於想起來眼前的老頭是誰了,這不正是啼闔山脈,頗負臭名的馬執事嗎。
這弟子心直口快,沒想到把自己的內心所想給說了出去。
那弟子心中祈禱,希望馬執事剛才沒有聽清楚自己罵他臭名遠揚。
要不然就憑馬執事那小肚雞腸的性格,不找他的麻煩才怪。
“認識就好,怎麼樣,老夫可以上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