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如兩個結婚的人的年齡一樣,人們可以接受三十歲娶個二十歲的老婆,但是不能接受的是,八十二歲,娶一個二十八歲的。那種,實在是太過於離譜了一點。
而劉岩,正是如此。他也幸好是剛剛過了二十歲的生日,不然的話,十九歲,那可就是直接被打回去不能參加這個軍委主席的競選。
年輕人,也就是劉維凱,不由得微微瞪了一眼劉岩,他和劉岩的交易,他家老爺子不知道,他可不像別的人一樣看待劉岩,他可是知道,劉岩的本事,絕對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對著劉岩這般不客氣的說話,幾乎所有的人都抱以仇視的態度,畢竟,這種地方可不是那種迪斯科舞廳嘩眾取寵的地方,也不是膽子大,亂說話,就能得到他人的刮目相看的。
“你這小輩,說話也太過於狂妄了吧?這裏可不是你這麼說話的地方,是哪位介紹來的這麼一個沒家教的家夥?”
一個聲音刺耳的響起,正是那廁所裏麵聽到了他聲音的陳煥書,這家夥,早就知道是陸老爺子介紹來的人,卻又故意這麼說,不是狠狠的打老爺子的臉麼?而且還是打的啪啪響亮。
“楊煥書!”
陸戰歌鐵青著臉,盯著這家夥那張黃褐色臉和玩味的表情,眼睛裏幾乎要瞪出火來,雙拳捏的咯吱作響。說實話,如果不是此刻此地,說不得楊煥書要步他哥哥的後塵,而且絕對是死在陸戰歌的鐵拳之下。
那劉維凱的老爹,這次的主辦人劉士邦出來做和事老了,但他這和事老做的,卻是不緊不慢,不慍不火。
“楊委員長,這裏也不是你這麼說話的地方,退下去。”
麵對劉士邦,楊煥書卻是有點畏懼之色,畢竟,他的位子可不是軍委主席,而隻是個軍委主席之下渺小的委員長,簡直可以說的上是不足掛齒四個字。
可是劉士邦,可是地地道道的劉氏集團的老總,整個華夏國國安部的常委。
他完全可以在這一次的軍委候選人選舉上,對任何一個被選舉人下生殺令!這倒不是因為陸老爺子等人的地位比他的要低,隻不過因為這劉士邦是個清白的人,他的兒子也沒有參與這一次的軍委候選人的競選,所以他沒有護短的嫌疑。
而陸老爺子等人不能說話,隻因為他有這個嫌疑,而且很大,所以,到現在,他還是在輕輕的笑著。
劉岩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切,泰山崩於頂而麵色不變,老爺子畢竟是老爺子,這麼多年下來他的身子骨還是那麼的硬朗,跟他的喜怒不形於色有莫大的關係,可他不是老爺子,他也不需要忍,在這裏,他沒有任何背景,認識的官員也不多,甚至除了劉維凱認識自己之外,其他的人根本連見都沒有見過自己。
是以他要高調,讓幾乎所有人都先瞧清楚自己,他才有機會獲得這個軍委候選人最後的角逐資格。
楊煥書雖然退了,他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