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笑了笑,走到了靜曲和尚的身旁,一把就在所有的目瞪口呆之下將他的鴨舌帽給摘了下來。
照理說靜曲這人的功夫高強,給所有圍觀群眾和梁少的感覺就是高深莫測,不可有半點觸怒他的眉頭。
可是劉岩卻不但觸他的眉頭,反而將他的光頭給露了出來,梁少不由得則了咋舌,沒想到一直在給自己難堪的竟然是個光頭,而且,這種光頭和一般的光頭不一樣,也許是因為出家當了和尚的緣故,這種光頭十分光滑,頭發很難長在表皮上。
本以為靜曲和尚就算是不生氣,就算是和這人認識,少不得也要發作一下,可是,此刻的靜曲不但沒有發火,還嘿嘿的對著這人笑著,目光之中,帶著一點討好的諂媚。
是的,是諂媚,一般隻有獻殷勤的人才會有這種眼神,能讓靜曲都獻殷勤的家夥,那是有多麼高深的級別?
至少他的這一手挖腦皮,將腦袋給漏出來,卻是讓靜曲和尚沒半點屁放。
“這種和尚的話,你也能信,那你可就自討苦吃了。”
劉岩嗬嗬一笑,眼神裏麵帶著極為深邃的深意,讓梁少微微吃了一驚,這一刻,他才發現這人的神秘,最神秘之處,就是他的眼睛。
這雙眼睛,這是一雙怎樣的眼睛啊,深邃,有魅力,而且還像是野獸一般,又細又長,像是丹鳳眼,卻又不像。
不過他倒是說對了一句
劉岩淡淡一笑:
“我就是那隻手,可是,卻不是他口中的那麼野蠻,那麼霸道的無禮之徒。”
他伸出了自己的手,這雙年輕又稚嫩的手,此刻在梁少眼裏,仿佛充滿著魔力一般,在眼前即將變幻出各種讓人眼花繚亂的景象。
隻不過這雙手,似乎可以決定一些人的生死,決定一些地方的歸屬問題,你覺得呢?
此刻,梁少哪有剛剛的藐視之心,哪裏會將對方還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年輕人看待,此刻的對方,在自己的心裏麵,就像是一尊神,守在自己的麵前,等著他的典禮膜拜。
這簡直就是狠狠的在抽打他自己的臉。
“那……不知道閣下到底是誰?在京都什麼地方混!”
梁少知道,不論是誰,都有個行頭,都有個身份地位擺在那裏,對方既然有這麼厲害的保鏢,有這麼厲害的手下,想必絕對不會是什麼普通人。可是他怎麼就沒聽說過京都來了哪個家夥這般……
“嗬嗬!”
劉岩點起了一支中南海,這種煙雖然不貴,但卻不是那種街邊小混混抽的起的,另外,街邊賣的那種中南海,絕對不是真貨,就算是真貨也絕對不純。劉岩的這種純度達到百分之四十的純貨,可是在他國的一個組織為了和自己友好搭橋給送給自己了一條。
哪怕就是那麼一條,劉岩也是視若珍寶,這東西,簡直就是有價無市。
他叼著煙笑道:
“你以前不知道,現在可以知道了,我就叫岩少,日後,無論是誰問起,你隻管這麼說,也許我並不是很有名。”
雲淡風輕的模樣,點煙時候的輕浮動作,渾然天成而不自覺,簡直是天生的一方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