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知道了靜曲和尚的利害,此刻也被靜曲和尚的行動給驚住了,他此刻終於想到了退讓。
可是這一切看起來已經來不及了,他的刀雖然已經拔了出來,但卻早已經刺殺向了靜曲和尚的胸腹之上,隻是沒有成功而已。
他這些舉動,無疑都將靜曲和尚推向了他的友軍之外,而且永遠不可能和他成為朋友。
“你,想殺我?”
梁少雖然自認為可以掌控這一條街的所有的生死,但是現在,他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外來者都管不上。
“我不殺你!”
在所有人希望有血光出現的時候,靜曲和尚開始真的做和尚了,雖然他連鴨舌帽都舍不得摘下。
“自有人可以教訓你!”
靜曲和尚高深莫測的一笑,在他驚詫的目光之下,他說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話:
“你的生死,你的日後發展前景,也許會都歸這個人所管轄。”
“而你,不過就是他管理這一條街的傀儡罷了,而且,你還很心甘情願當這個傀儡。”
“是什麼人?”
梁少這次學乖了,他這個京都六少之一的梁少,這時候竟然還會和一個外人談的這麼投機,有心人皆都瞪大了眼睛,但是卻不敢靠近。因為他們發現,不是梁少,而是那個戴著鴨舌帽的家夥周圍,似乎散發著一股極其恐怖的氣息。
這種感覺,讓人心寒。
“就是他!”
靜曲和尚指著來人,一個看起來極為普通的少年人,是的,是少年人,而且很年輕,如果沒有說錯的話,這年輕人絕對不會超過二十歲,絕不會,比所謂的梁少,還要小上不少。
這人也沒有多大的本事,隻不過手中還是跟平常人一樣提著兩束花,這兩束花並不是很重,但是這年輕人提起來卻似乎挺重的模樣。
一副文弱書生,誰都能欺負的類型。
“就這個人?”
就連梁少本人都不由得朝著這人的旁邊左右看了看,似乎想找一個人來取代位置。
可是,卻看不到半個人,而靜曲指著的人,也恰好就是這人。
“看來,沒有錯了。”
“你就是那個……能掌控這裏的人,你就是那隻手?”
梁少的聲音裏帶著顫音,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若是認錯了人,他不介意將這個書生送去火葬場。
因為他雖然和靜曲達成了默認的和平協議,但卻不等於和這些普通平凡的京都流動人士有任何關係。
他們的死活,又關他什麼事?
“那隻手?”
劉岩尷尬的笑了笑,將手中的兩束玫瑰放在旁邊租來的車上,隨意的指了指靜曲:
“是他說的?”
得到了梁少的肯定點頭,他哈哈一笑,也就是這一笑,讓梁少對他的整個人完全改觀了。
一個人如果在走路和平常做事都沒辦法將他的本性給暴露出來,那麼笑容一定可以將他的一切給暴露出來。隻不過,要看看到的人本事怎麼樣了。
如果本事很不錯,很厲害,那麼也許可以一眼就能看穿這整個人。
如果這個人不過就隻是江湖混飯吃的小混混,那麼他就算是盯著劉岩一百年,恐怕也放不出個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