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一開始開一家遊戲廳,然後不到半年發展到了六家,一年的收入基本都在四十萬左右,想必你們也知道,投資個小煤礦還是不成問題的,所以這幾年我也賺了不少錢,大約兩三千萬吧。”劉岩淡淡的說道
“可是你現在煤礦的出產量,和煤炭資源如果拿出去賣,絕對價值上億,你能解釋一下你當初買煤礦資源的時候,為什麼隻花了三萬塊嗎?”
劉岩攤開手,一臉無奈的說道:“這個你就要去礦務局查詢了,人家當初賣我價格就是三萬。而且你的問話也很有問題。一個煤炭資源到底值多少錢,那是我的運氣問題。早在當初,那塊地方都沒有人去買,反而我買下了,而且還開采出大量的煤炭資源,這隻能說我運氣好,跟現在價值多少錢有什麼關係?如果你要是偏要認為我是非法所得國家財產,那麼也請你拿出證據,不是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信不信我現在出門就可以告你。”
“你……”中年人一臉氣惱的看著對麵坐在椅子上一臉不屑的劉岩,也真氣夠嗆,不過卻也知道劉岩說的沒錯。人家能賺到錢那是人家的運氣問題,自己卻在這方麵糾結,那就是有意的找麻煩。
可是中年人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一臉冷笑的說道:“好,你現在嘴硬。那麼我問你,你雇傭社會上的流氓給你幹活,你這有是處於什麼目的?不要告訴我說你不認識他們,而且外麵傳言你劉岩可是J市的黑道大哥,就算你不承認我們也可以查的到,你能解釋一下嗎?”
中年人這是沒有辦法了,隻能拿出這個‘殺手鐧’來說事,畢竟這一切都是真的,隻要劉岩一個回答不好,那麼大帽子就能扣到劉岩身上,甚至也會連累劉岩的父親,也可以說,這時的中年人已經撕了臉,隻要能抓到劉岩的錯處,那麼就萬事大吉。但是如果要是還不能拿下劉岩,那麼後果,卻也不是他能承擔的……
“哈哈哈。”劉岩大笑幾聲:“嘴硬?我願意怎麼說話就怎麼說話,什麼叫做嘴硬?”
“好,你現在得意吧。”中年人冷笑道:“不過我卻在這裏等著你的解釋,關於這一點我想你也很明白,如果解釋不清楚,那麼不要說你今天將要被逮捕,就算是你的父親,哼哼……”
“哈哈!”劉岩也冷笑道:“嚇唬我啊。不好意思,我這人就是被嚇大的。你想要解釋?好啊,那我就告訴你,他們是不是流氓什麼的我不知道,而且也跟我沒有一毛二分錢關係。我收留並且雇傭他們就是看他們還算是有用的人才。而且事實上也證明了我的眼光不錯,我的買賣現在都賺了大錢。而且給我幹活的人現在也都身家幾十萬上百萬了。請問一下紀檢委的同誌,他們現在幹了什麼違法事情?為什麼要說他們是流氓?難道這國內的法律是你們紀檢委製定的?我們這些納稅人自己賺錢給國家繳稅現在都犯法了?”
“你……”
中年人被劉岩氣的猛然站起來,伸出手指著劉岩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甚至也被劉岩那一套歪理說的啞口無言。
畢竟劉岩沒有犯法,而且劉岩的那些手下混混們也都沒有犯法,如果真說劉岩是黑道大哥,你卻一點證據也沒有,光是口說的話,誰信?
尤其是中年人知道劉岩的年紀才十五歲,以這樣的年紀對別人說他劉岩是J市的黑道大哥,那他根本就會被別人笑掉大牙的。
而這時的劉岩卻緩緩的站起身,一臉不屑的看著中年人一眼,瞬間也掃視了一眼中年人身邊那個同樣臉色不好看正在做筆錄的紀檢委人員一眼,就慢慢的走向房間大門。
看著劉岩的動作,兩名省紀檢委的人也知道今天根本就找不到人家的毛病,在把劉岩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麼用,都惱怒的看著劉岩的背影。
可那知道當劉岩開開門,準備走出房間的那一刻,劉岩卻忽然轉過身,一臉嘲笑的看著屋子中的兩個人,隨後就從褲兜中拿出了一個小型的袖珍錄音機對他們揮動了一下。
“剛才的對話我都錄音了,你們怎麼跟我說話談話的內容都在裏麵。你們不是想玩嗎?”劉岩冷笑道:“那麼咱們就好好的玩一玩。哈哈哈……”
劉岩大笑的走出房間,在也沒有看一眼房間內兩個一臉蒼白的省紀檢委人員,轉身走向市委辦公室的方向,想來自己的老丈人應該對這錄音機裏內容很感興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