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劉岩沒有多大意外,就被省紀檢委的人請到了市政府。
然後被安排到一個小房間中。
坐在椅子上的劉岩一臉微笑的看著對麵桌子後,兩個嚴肅的紀檢委調查員。
“劉岩,知道我們找你是什麼事情嗎?”省紀檢委中的一個矮壯中年人一臉嚴肅目光冷冽的看著劉岩。
而另外一個人卻在用筆做著記錄。
“叔叔,我今天已經十五歲了,你們要是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繞來繞去是很浪費時間的呢。”劉岩淡淡的說著,臉上卻沒有一點的緊張。
而兩個省紀檢委的同誌卻都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沒有想到人家麵對紀檢委的人都這麼淡定,也不得不佩服這少年膽氣。
要知道很多官員們在麵對紀檢委,尤其是省紀檢委的人,基本都嚇的臉上蒼白,說話都小心翼翼的。
如果那個當官的聽到省紀檢委要找他們談話,不嚇得尿褲子都是好的。
“既然劉岩……嗯,劉岩同學你這麼配合,那麼我們就開始吧。”本來中年人想要叫劉岩‘同誌’,不過劉岩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所以改口叫了一聲‘同學’。
“好啊,叔叔請問。”劉岩點頭說道。
“九三年七月份,聽說你開了一間遊戲廳,有這事吧?”中年人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劉岩詢問。
“不錯。”劉岩很配合的點頭道:“我確實在初一的時候開了一間遊戲廳。”
“那麼我請問你,你的錢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中年人目光猛然變得無比的明亮,甚至劉岩都可以感覺到他的身體也散發出一股淩厲的氣勢。
不過劉岩畢竟經曆過一世,而且這一世接觸的事情也都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對於眼前這中年人的氣勢根本就看不到眼中,反而淡然的說道:“當然是我幾年的壓歲錢,和跟我媽要了五千塊呢。”
“壓歲錢?”中年人目光一亮,快速的問道:“那你每年收的壓歲錢都是多少?”
“正戲來了!”劉岩心中冷笑,也當然明白對方是想要找‘壓歲錢’的毛病,“看來自己猜的也不錯,對方是有準備而來,這真是想要找自己老爸和老丈人的毛病來了啊。”
“嗬嗬。”劉岩笑了一下:“這也沒有什麼,凡是來我家給我壓歲錢的人,我最多就收下一百塊。從小學一年級到初一也攢下了一萬多快,難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嗯?”中年人微微一愣,不過還是嚴厲的喝道:“誰能證明你每人隻收下一百塊?”
劉岩在聽到對方的大喝時,臉色也猛然的一冷,語氣冰冷的問道:“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在嚇唬我?如果你在這麼和我說話,不好意思,我轉身就走。如果我犯法了你可以讓警察直接抓我,別跟我在這呼喊,你當你是誰?”
頓時,兩個省紀檢委的人臉色也變得無比的能看。
尤其是中年人也沒有想到自己原本就是想要嚇唬一下這少年,那知道這少年現在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反而嗬斥起自己來。
不過就算中年人心裏在不痛快,也知道劉岩說的沒錯,尤其是省紀檢委的人還真找不到劉岩的毛病,如果真把劉岩惹毛了,人家轉頭救走,他們還真不能把人家怎麼樣。
畢竟如果這少年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麼就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可是這少年的背後畢竟站著一個常務副市長和一個市委,這是一般人可以得罪得起的嗎?
就算是省紀檢委的人,也要想一下外一抓不到人家的錯處,得罪了一方大員的後果會是多麼嚴重的問題,就算自己派係的人想要為自己說話都說不了,這都是他們自己惹的禍,也隻能他們自己來處理!
想明白了後果之後,中年人就如同變臉一般,馬上就換上了一副微笑的麵孔,溫和的說道:“不好意思,可能我剛才的語氣有點嚴厲了。那就請你說說當時的情況吧。”
“哼。”劉岩冷哼了一聲知道對方‘草雞’了,也就淡然的說道:“那麼我到是想請問一下,你能記住幾年前每一天某一日,你在某一地點和誰吃的飯嗎?”
“呃……”中年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神色,也知道就這個問題是找不到什麼毛病,就連忙接著問道:“那麼你又是怎麼開的煤礦,開煤礦的錢又是從什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