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今夢瑤國國主……”
月光下,妖孽降世,此一刻,站在祭壇下方的儒士竟生出一種,米粒之光豈敢與皓月爭輝之感。
“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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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冷場之後。
站在祭壇之上,女人之前的月玄習慣性的將自己狹長的桃花眼眯起,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你之前說錯了兩點。”
嗯?
儒士頭上冒出三個問號,所以說您此刻大駕光臨,還會在乎這種小細節嗎?
“下令屠國的是我沒錯,但是這可是殤絕那家夥的主意呢。”
冷汗不由自主的就從儒士的頭頂滲出,
這家夥,雖然在笑著講話,可是殺意太重了吧?
“還有,最先突破人類極限的可不是我哦,我還晚了殤絕一步呢。隻是他太低調了而已。”
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誰在乎啊!
你現在可是又站在了我們的對立麵啊!
難道這個女人和這個變態有什麼關係嗎!?
天哪!我們就這麼倒黴嗎?!明明已經逃到了這麼偏遠的地方,為什麼還會被這個家夥找到。
“呐,我能問一下你們,為什麼要殺這個女人嗎?”月玄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也沒發現這個女人有什麼特別之處,也沒有什麼受傷的地方,難道自己多疑了?
不對啊,想著,月玄瞥了一眼渾身僵硬,自從他出現之後就大氣不敢喘一下的那個將軍,這個家夥他當年攻打火熾國的時候,最後一戰,在都城就是這個家夥領著一幫殘兵敗將,負隅頑抗。
如此愚忠之人,人品應該差不到哪去啊。
“此乃天界戰皇之女。”到底還是個將軍,也曾經在月玄手下逃得一命,在手下人都噤若寒蟬的時候,也隻能由他出聲了。
“哦?”月玄一下子就來了興趣。這可是六界之首天界,天界三皇之首的戰皇獨女。理應是天之驕女,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
“三十年前,本將軍……哦不,草民在外出歸來的路上,忽遇天降隕石,本以為必死無疑,誰知等草民被衝擊波震暈,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可礙於她身上的防禦玉佩,一直無法對她下手。”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原本在火熾國就是一個紈絝子弟而已,後虎落平陽,但習性可是沒有改動一絲。
要不是這個美人身上有勞什子玉佩,他早就把這個美人吃下肚,渣都不剩。
“嗯?既然她有防禦玉佩,又是戰皇獨女,你們是怎麼弄暈她的?”實在想不懂,月玄從腰間取下折扇,並未打開,向前伸去,以扇代手,撩開那女人遮住麵容的散發。
撩開的一瞬間,月玄如遭雷殛
怎麼會是你?
我的小小奴隸。
所以說,當年你跑的原因就是這個嗎?
戰家獨女,萱婷,戰萱婷?
還是你連名字都不舍得告訴我?
收回手,握拳負於背後,折扇遙指儒士。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卿兮卿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