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
————————————————————————
‘看來這兩人認識,要糟!’儒士心底暗暗發怵,腳步偷偷的向後挪了幾步。
而那個將軍此刻倒是沒多想什麼,他隻是想著怎樣才能讓月玄放過自己。
至於國仇家恨?他早忘得差不多了,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那個……”
月玄的耐性從始至終就隻對一個人好過,至於其他人,他從來都隻當是浮雲,而現在,他想做的也隻有殺人滅口,封鎖消息。至於罪孽,他身上背負的已經夠多了,不在乎再多這麼幾份;至於萱婷,他自然要牢牢地綁在身邊。
不過,既然有防禦玉佩,他們這麼做又有什麼意思?而且這些人不過是凡人而已,如果是在以前的火熾國聽說過天界戰家,他們有事如何得知我的小佳人是戰家獨女?再加上他們白天展現的不正常的實力,不對勁的事情有點多啊。
解開繩索,將嬌小的人兒抱在懷裏,並沒有受到什麼所謂的防禦玉佩的反彈,疑惑的眼光抬起,掃向底下黑壓壓跪著的一片。
察言觀色是一名謀士,不,或者說是一名趨炎附勢的小人最基礎的本領,“稟陛下,這位戰家獨女的防禦玉佩效果已經在三天前消失。”
三天時間麼?
就算他信得過的那個他認為人品不錯的將軍,可是他可不信任其他人,要是萱婷損了毫發,甚至……
不……他不敢繼續深想。
單手攬著萱婷,右手自此凝凍,巨大的手掌虛握起底下那個將軍。
“我非常想知道你們在這三天內對她幹了什麼?!”
將軍頓覺呼吸困難,“陛……陛陛下。”
“我…我們……什…麼…都……都…沒……對…對…她……做。”艱難的,幾乎是一句一字的說完這句話,將軍的臉色也因為短暫的缺氧而變得漲紅,如果再這樣下去,目測有像紫紅發展的趨勢。
月玄鬆了一口氣,不過,活罪可免,死罪難逃。
雖然他們什麼都沒做,可是如果今天自己沒到這邊呢?
巨掌握緊,‘嘭’的一聲,將軍卻是連本能的掙紮的都沒來得,就化為地上一灘模糊的血肉。
月玄嫌惡的揮揮手,“真惡心。”
雖然自己的手上沒有沾到一絲的腥臭,但是心理上的潔癖讓他十分難受。
區區凡人,竟敢讓自己親自動手,何等罪孽。
而跪著的村落眾人則是更加的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一口,就怕祭壇上的殺神一個手癢就殃及池魚。
“說說吧,你們是怎麼知道她是戰家獨女的?”
無人應答。
嗬,真當自己好脾氣?
浩蕩紫氣一震,巨掌再度巨大化,呼嘯而出,村落頓時毀掉一半。
“我給你們五息時間,每過一息,我就殺一百人,如果不夠,那就全殺光。”月玄繃著個臉。
原本靜謐的村落此刻倒是熱鬧了起來,就因為剛才月玄的一掌。
驚醒了還在安睡的女人和小孩子,一時間,祭壇這安靜的出齊,祭壇外倒是呼救聲,叱罵聲,祈禱聲不斷。
“一”
正在趕去救援,或者被木梁壓著的半死不活的人不多不少,剛好一百人,就在月玄輕吐出‘一’之後,仿佛被五馬分屍,天空落起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