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資料說的很詳細,這是一輛西藏的車。是一輛從CD跑西藏的貨運車,隻是這次拉的卻是一車軍用物資。一個月前,這輛車這川藏線上失蹤。
這輛車的主人,還有一個身份,他是小喇嘛丹增的父親。
沒想到,這些人已經瘋狂到了連軍用物資都敢打主意的地步。
而且像瘋狗一樣,不但對我動了手,還對丹增也動了手。
萬幸的是,車上的屍體不是丹增父親的。聽王紅兵講,丹增現在正在往西藏朝聖的路上,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停止了朝聖。
我看完資料後,就回到了學校。我現在沒有任何辦法去尋找他們,但是我想他們一定會來找我們的。
這一天的上課,我的注意力不集中。老是感覺有一雙血紅的眼睛,在看著我。
時不時的往後看,我後麵坐著的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陸雨。
人長的還算漂亮,一頭烏黑的長發,帶著一眼睛,給人一種很文靜的感覺。
而且我聽同學講過,說這丫頭好像是在暗戀我。陸雨被班上的那群家夥稱著班花,總有男生圍著他轉。
都假裝請教問題,跟她搭話。她也不拒絕,隻是將問題告訴人後,就會埋頭看書。
是那種內向的女孩子,隻是有一次同學在她的手機裏發現了我的照片,就猜測她暗戀我。
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又怎樣,反正我的心裏隻有師姐。
我不斷的往後望去,這丫頭還以為我在看她。一陣陣臉紅後,把頭埋的更低了。
我害怕她誤會,隻好忍著不看。但是那我總是感覺有雙眼睛,在我的後麵看著我。
再一次忍不住往後望去,卻看見這雙眼睛正好就停留在陸雨的長發上。我看的清楚,跟早上我們見到的那雙眼睛一樣,上麵沾滿了血跡。
正怨毒的看著我,我知道這眼睛的危險。說不定裏麵同樣我有一條毒蛇,我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帶上一副皮手套,才向著陸雨的頭上抓去。
我一把將眼睛抓在手中,眼睛在我的手裏劇烈的掙紮著。也許是我去的太突然了,嚇得陸雨發出了一聲尖叫。
全班的同學都在聽課,我這一抓,自然的讓老師和同學們都發現了。同學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陸老師也生氣的對著我說:“莫邪,你在幹什麼?”手裏的黑板擦已經向著我飛了過來。
就老師這樣的暗器水平,我一秒中接住幾十個都沒問題。但是我卻不能去接,因為丁紅旗告訴我,不要在普通人麵前顯露出修為。
讓他的黑板擦硬生生的砸在了我的臉上,也許老師是真的生氣了。平時還是不怎麼發脾氣的他,因為陸雨正是陸老師的女兒。
我大庭廣眾的調戲人家的女兒,不生氣才怪。
黑板擦砸在我的臉上,並不多痛。陸老師對著我繼續道:“我問你,你在幹什麼?”
我能怎麼回答,難道我告訴你,你女兒頭發上有一對眼睛看著我,裏麵也許有條毒蛇,會傷你女兒。
又或者將這我手上的眼睛,交給你,來證明我的清白。
我想一般的普通人,都會被我手上的東西,嚇的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