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那雙眼睛,心裏有些發毛。突然外麵的師姐大聲的叫了一聲:“啊!”我衝了出去,發現師姐已經嚇得渾身發抖。對著我說:“他動了……”
我向著那屍體看去,果然見到他緩慢的爬了起來。他的頭本來是垂著歪向一邊的,現在卻慢慢的抬了起來。
越抬越高,最後向著我望了過來。雖然沒有眼睛,卻讓讓我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
然後他的嘴巴慢慢的張開,我向著他的嘴巴望了過去。才發現他的嘴巴裏,既沒有舌頭,連牙齒也沒有一顆。就像是被人活生生的拔掉了一樣,口裏隻有滿口的血汙。
“嘿嘿!……嗬嗬……”一聲聲毛骨悚然的笑聲從屍體的嘴裏傳出,這聲音十分的詭異。就像是一聲聲貓頭鷹的叫聲一樣,師姐已經嚇得緊緊的抱住了我。
師姐雖然有些修為,丁紅旗卻從來沒有讓她在江湖中走動過。我知道,江湖實在是太險惡了,這是在保護她。就像是當初我爺爺不願意讓我父親入門一樣。
這屍體雖然恐怖,但是我卻知道他不過是個可憐人而已。隻是敵人用來給我傳話而已,也就是說,他不過是個信使。隻不過是個被人殘忍折磨而死的信使,這也是對方慣用的手段,製造恐怖。
我知道對方有話要對我說,也不怕他。對著他說道:“你就是血煞?”
那屍體發一陣難聽的笑聲後,對著我說道:“沒錯,我就是血煞。讓你等的有些久了,不知道我送你的棺材和花圈還滿意嗎?”
瑪德,原來這車上的棺材竟然是這家夥送給我的。
我對著他說道:“你到還算孝順,我還這麼年輕,就為我準備好了壽材。哈哈……老子收下了!”
丁紅旗說過,既然要來的,終究是躲不過的。我越是害怕,他們越會變本加厲。他既然敢送我棺材,我就敢收下。
反正我們老家又不是沒有這種,有小孩子五六歲就做好棺材的。
隻是就要看誰先進去了,死對於誰來說,都可怕。但是有時候,你沒有怕死的機會。
因為一旦害怕了,死的就不止是你一人。
我對著他毫不客氣的諷刺了過去,他聽後仿佛十分的氣憤,對著我說:“你倒是跟傳說中的一樣,牙尖嘴利。”
我哪裏又怕了他,對著他說道:“你倒是跟傳說中的不一樣,不過如此!”
“是嗎?今天早上的隻是開胃菜!下麵的遊戲才是精彩的,就是不知道你敢不玩!”
“告訴你一個我的外號,叫著專殺不服氣的。不要把你自己玩死了,到時候有沒有棺材,我就不知道了!”我跟他爭鋒相對,始終沒有讓他占到半分便宜。
他知道光靠嘴皮子和嚇唬,拿我沒有辦法。從屍體上退了下去,屍體一歪倒了下去。
突然那雙沾滿血跡的眼睛向著我們飛來,我抽出送善結惡刃向著眼睛劈了過去。此時我刀法已經快了許多,一雙眼睛被我一刀劈成兩半。
哪知道眼睛裏卻射出一條小蛇,向著師姐而去。這小蛇足有筷子那麼粗,人的眼睛不到乒乓球大,卻不知道它是怎麼藏在其中的。
小蛇雖然不大,卻長著一口鋒利的毒牙。滿身長滿了紅色的環形花斑,樣子十分的猙獰。
眼看就要咬到師姐了,我卻不敢用刀去劈。因為蛇類有時間就算是被砍成兩端,也會繼續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