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在我身上的東西,不斷的向著我身上爬去,黑暗中的我又不知道是啥。被嚇到不輕,出於本能一把將這東西抓在額手裏。
這是一條手臂粗的長蛇,黑暗中也不知道有多長。在我手上劇烈的掙紮著,渾身冰冷濕滑。
但蛇這種生物,對於見慣了各種詭異事的我,對它的害怕已經免疫了。何況我當初還生吃過呢,捉住它的七寸後,用力一抖,手中的蛇便無力的軟了下去。
我沒有殺死它,雖然我最近老是覺得殺戮十分有快感,但是我也沒有殺死一條蛇。畢竟從小的父母叫我不要殺生,這種觀念雖然改變了,但是也不能讓我亂殺。
我用手電筒將這裏照亮,這裏應該是一個天然的洞穴。就處在小鎮的下麵,雖然是六七月最熱的日子,這裏也比外麵要冷的多。
突然,我感覺到背後有人叫我的名字:“莫邪……莫邪……”這聲音有些像是母親的聲音,又有些像是師姐的聲音。聽在耳裏十分的舒服。
我下意識的答應了一聲,但是回頭一看,卻什麼也沒有。
倒是我又聽到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即像是唱戲的,又像是是山歌。但是這聲音,好像是飄在風中一樣。聽的十分模糊,但是卻十分的動聽。
我也不知道為啥?總想聽清楚這聲音。不由得向著聲音的方向走去,越來越近。
遠遠的我看見一座戲台,一個紅衣女子正在戲台上挑著。戲台十分的簡陋,隻是有著一片白色的幕布,遮著後台。
整個戲台也沒有什麼燈光,就隻是掛著在左右掛著一盞大紅燈籠。燈籠散發出暖昧的紅光,照的人十分的舒服。
但是我總感覺這燈有些詭異,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而且越想,頭就越痛,隻好幹脆不想。
我向著戲台上紅衣女子看去,她的臉在燈光下,照的十分朦朧,根本看不清楚。但是這種朦朧美,反倒讓我更加覺得她很漂亮。
戲台下,簡單的搭著幾條長板凳。這板凳就是一般的八仙桌板凳,但是上麵卻黑漆漆的,顯得十分的古老。
上麵已經坐了不少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戲台上的戲。
我向著這些人看過去,感覺這些人十分的奇怪。看個戲居然都穿著古裝,而且一張慘白的臉上,塗著厚厚的胭脂,讓人看著有些詭異。
四周很近,近的隻聽的見自己呼吸的聲音。所以紅衣女子唱戲的聲音傳的很遠,隻是她也許唱的是方言吧,我仍然聽到模模糊糊的。
戲台上的紅衣女子仍然在咿咿呀呀的唱著,聽在耳朵裏十分的動聽。但是仍然聽不出她在唱啥子,我也不管了,隨便找了一條板凳坐了下來。
當我坐在板凳上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板凳實在太冷了。坐在上麵就像是坐在一塊冰上一樣,冷的讓人打顫。
等我剛一坐下,場景卻飛快的發生了變化。場中看戲的人十分的活躍,叫好聲,問候聲不絕於耳。
“鄭媽是你啊!怎麼你手杆還痛不?你看這不好好的嗎?”
不痛了,李家屋頭的,你一個人來的啊?兒子沒來嗎?”說完,將自己的左手取了下來,拿在右手上。就像是拿著一個玩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