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的很白。我吞了口口水,感覺到一陣陣燥熱。某個部位,更是感覺從未有過的脹痛。
白楊好像舒服多了,有手嫵媚的撩了一下長發。
美,真的很美。我不知道的是,她竟然這麼的開放。
白楊伸出一雙柔嫩的手,對著我幽幽的說:“哎!騎個馬,抱著姐姐都要調皮,姐姐被摔痛了。你拉我一下好嗎,莫邪弟弟?”
我也不知道為啥我心中的他會從馬上把白楊推下去,但是想到畢竟是出於我手把她推下去的,心中十分的愧疚。
而且還有一種男人的本能,就想把她拉起來。然後讓她坐在我前麵,我在摟著她的腰。最好是手能再上去一點就好了,摟著她不該被我樓著的地方,我想一定會很軟,很舒服。
我催著老酒上前去,把白楊拉起來。但是老酒卻說啥也不願意,反倒不住的往後退。
突然一陣冷風吹來,我感覺到嗦嗦發抖。這大熱天的,為啥會那麼冷呢。
不對,我為什麼會這麼冷,白楊為什麼會這麼熱。
我一時間懵了,這怎麼這麼奇怪呢?
老酒也是,不是一直很乖巧的嗎?怎麼他們都透著奇怪呢?
算了,既然他不願上前去,我隻好從馬背上下來。然後向著白楊走去,但是老酒卻再次擋在了我前麵,不讓我前去。
白楊對著老酒笑著說:“你這匹死馬,是不是很久沒見到母馬了?看到本姑娘這麼美麗,嫉妒莫邪弟弟。等這幾天過了,送你去殺坊。”
說著還向著老酒做了個鬼臉,看在我的眼裏簡直可愛極了。這樣的女子既性感,又可愛,簡直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絕。
但是老酒好像聽懂了她的話,害怕的不住後退。
我心中對白楊的話有些反感,她怎麼能這麼說老酒呢?老酒剛剛還救過我們的命呀!
但我也不好意思說出來,畢竟她是大人,我是小孩子,說話應該比我有分寸才是。
就在我要伸出手去拉白楊的時候,我的耳中響起了白楊的的一聲嬌嗬:“不要臉!”
但詭異的是,這聲嬌嗬來自我的身後。我下意識的後頭看去,然後我看到了讓我差點嚇暈的一幕,我的後麵還有一位白楊。
現在的她混身沾滿了血跡,頭發散亂的披在肩上。好像剛剛大戰了一番一樣,顯得十分狼狽。
兩個白楊,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她又個什麼長得一模一樣的姐妹,這一切真是太詭異了。
我再次回頭看著隻穿著文胸的白楊,她們除了穿的不同外,真的就是一模一樣。連身材胖瘦,高矮都一樣。
我一時間不知道就竟是怎麼回事,但心想先把隻穿著文胸的白楊拉起來再說。畢竟她的手已經伸出很久了,也該伸累了。
我再次向著她走去,但是我後麵的白楊卻對我喊道:“小禍胎,你看看你腳下。”
我向著我腳下看去,驚出了一身冷汗。原來我已經在懸崖的邊緣,隻要再走一步,就會掉到萬丈深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