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剛的一番戰鬥,夜更加的黑了。整個峽穀就像被一個巨大的鍋蓋罩在裏麵一樣,沒有一絲光能夠射進來,就連我們手中的電筒都照不到一米多遠。
我總有種感覺,被什麼東西壓著一樣,走的越來越吃力。那起走起走的聲音伴著鞭子的聲音,好像離我們並不遠,但是我們走了很久都沒有看見。
直到半個鍾頭後,我們被眼前的詭異嚇了一大跳。我們沒有看到耕地的人,卻再一次看見了老虎的屍體。意思我們又回到了原地。
要知道這裏隻有一條在半山腰的公路,一路上根本就沒有岔道。
我和白楊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了驚訝。這太詭異了,恐怖的氣氛再次籠罩上我們的心頭。
老酒好像也十分著急,但顯然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我們又一次開始了前進,這次我們沒有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而是向著聲音相反的方向走去,但讓我們意想不到的是,我們又一次回到了這裏。
我們不在小心翼翼的前進了,因為到這時候誰都知道我們的小心翼翼是多麼的幼稚。對手既然能夠讓我們一次次的回到這裏,也就是說我們的行蹤一直在對手的掌控之中。
我們幹脆騎著老酒向前疾馳而去,我坐在白楊的後麵。用手摟著她纖細的腰,入手處時一種從未有過的柔軟。她身上很香,是那種甜的讓人入迷的桂花香。
我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有一種想要睡去的衝動。我記得她上午的時候應該是百合香的,沒想到一會就又換成了桂花香。
看來女人真的很在乎自己的大拌,我心裏想。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我心底深處的那個靈魂突然衝了入我的腦海中。大叫一聲好膽,然後就掌握了我的身體。一拳向著前麵的白楊擊去,白楊正在騎馬疾馳,一時間沒有注意頓時被他掌握著身體的我擊下了馬去。
白楊剛一著地,立即在地上一滾站了起來。對著我一臉怨氣的說:“你幹啥呢?莫邪弟弟,把姐姐推下來,姐姐痛死了。”
雖然她臉上帶著怨氣,但從她的嘴裏語氣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聽著我的耳中,就算是還未明白男女****的少年,都有一種想要將她摟在懷中的衝動。
我甚至能明顯的感覺,我的身體起了變化。我的某處,開始堅挺了起來。
白楊看著我一時的愣神,巧笑妍妍的對著我說:“哎!騎了會馬怎麼熱起來了。”說著將自己的身上薄薄的體恤往上撩了些,露出了潔白無瑕又平坦的小腹。
看在我眼裏就有種更加衝動的感覺,甚至就想往前走去。但我身下的老酒卻不住的後退,不願上前。
這時候的白楊,好像真的很熱,用手不住的煽著。她身上的香風一陣陣鑽入我的鼻子,讓我再次昏昏欲睡起來。
但是不知道為啥,我心中深處的那個他好像發了瘋似的。不住的在我的腦海大吵大鬧,吵得我心煩意亂。
我能看的出,白楊真的熱的很厲害,臉上的汗珠一顆顆的順著她脖子掉下,一直掉到她高高聳起的胸部。
我今天是怎麼了,我也不知道為啥老是瞄像她性感的地方。
白楊好像對我的好色的眼神並不反感,反倒再次的把體恤撩起。慢慢的一點點脫了下來,露出裏麵黑色的文胸,包裹著的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