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慰被點了名,吃驚的看著高貝,指了指自己,“我?!”
“對,我希望你用現代思維來看如今的局麵。”高貝小聲的在高慰耳邊道。
元柏堯反而覺得很奇怪,“姑奶奶,你這突然給我推薦一個人,我從未接觸過他,你讓我如何相信。”
“我可以以我自己擔保。”高貝以堅定的眼神看著元柏堯。
她想讓元柏堯相信自己,也隻有利用自己來做賭注,隻求元柏堯可以信她。
這讓剛才緊皺眉頭的元柏堯鬆開了自己眉,既然姑奶奶都以自己為擔保,姑且信她一回,姑奶奶不可能會害自己。
他表示出信任的樣子,“好,待明日歐陽來之時,我們在商議這個事情。”說著,他向書房走去,留下高貝和高慰二人,高貝想與高慰也有了一天,便讓高慰先回給他安排的地方休息去。
祝暮煙坐在書房裏看著書,她坐的位置正好對著她曾送給元柏堯的那幅畫的正對麵,她時不時抬起頭看著畫。
最終放下書,站著看著畫,她實在記不起以前發生了什麼,但她總能夢到以前所發生的事。
盡管所有人告訴她沒關係,可是她比較介意曾經所發生了什麼會讓自己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有人說沒有煩惱的人生才是最好的人生,可沒有煩惱,又怎麼能稱為人生,現在過的的確無憂無慮,可祝暮煙覺得自己缺少了什麼。
直到腦子越來越清醒,她才會越想去尋找真相。
元柏堯到書房找祝暮煙,見著她看著那幅畫發呆,便好奇的向她靠近,從背後環繞著她。
她被突然到來的元柏堯嚇了一跳,全身顫抖了一下。
“嚇到你了?”元柏堯柔聲問。
祝暮煙轉過身,趴在元柏堯的懷裏,“有些,你突然出現,也沒個聲響。”她被嚇得有些氣虛。
她的異樣,元柏堯也察覺到了,“怎麼,哪裏不舒服?”
“沒有。”她在元柏堯懷裏歎了口氣,“相公,為什麼我會變成如今這幅樣子,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做不了。”
元柏堯輕輕拍著祝暮煙的背,安慰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不需要想太多,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祝暮煙搖頭,“不是這樣的,你和我說在那個屋子相遇,和我說我們曾經,我都一概不知。”
“原來你是擔心這些。”
“不,我不止是擔心這些,還是覺得我沒辦法為你分憂,我是不是太不盡責了。”祝暮煙抬起頭看著元柏堯。
元柏堯被她這副模樣弄的有些不知措施,這要他怎麼說呢,原來都是她一直在擔憂自己,本來他一直希望祝暮煙可以恢複,後來見她過的快樂,他也不希望她在變成原來那憂心忡忡的樣子。
如今這樣,沒有任何想法,這才是他想要的模樣。
“娘子你不應該擔心太多才是啊,何況很多事情也不是你可以多想的,順其自然吧,好不好?”
祝暮煙豈會說一個不字,乖乖的點點頭,心裏亂糟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