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美國人不妨自問,美國的對外政策在無意間支持全世界的穆斯林極端主義活動中起了什麼作用。新聞可以鼓勵,也可以強迫美國人思考這些尖銳的問題。回頭看看阿富汗的問題,有些人說,他們看出9月11日的事件早在10年或20年前就已經初現端倪了。展望未來,我們也許已經看到下一代不可思議的頭版消息:問題不斷的伊拉克、印度尼西亞和中東。
問題不在於我們是否能夠保護自己。我堅信我們有能力保護自己。真正的問題,我差不多都不敢提出來的一個問題,是9月11日事件是否嚴重到了足以促使我們警醒的程度。
鳴謝
弗蘭克·卡羅爾當年在博伊西國家森林服務處工作,他忽略了這麼一個事實:我並沒有帶上任何一種媒體工作介紹信,他直接就發給我一張新聞記者通行證,使我得以進出弗裏克溪山火區。我對山火的研究也是從那時開始的。因此,首先得感謝他。之後,我開始海外報道的生涯,而這次又是從1993年前往薩拉熱窩的一次準備極差的旅行開始的。我非常感謝哈羅德·多恩博斯,他是一流的記者,現在又是我的好朋友,當時他讓我有一個地方睡覺,教我一些行業竅門,每當遇到麻煩的時候,他總是伸手搭救。此後,我接受雜誌的任務到海外進行報道,過了一陣子奢侈的日子。我想感謝以前在《男士雜誌》工作的約翰·阿特伍德和約翰·拉斯瑪斯,《外界》雜誌的漢普頓·塞茲,《名利場》雜誌的澤德·齊曼、杜格·斯當普夫和格雷頓·卡特爾,還有《曆險》雜誌的斯迪夫·拜爾斯。我特別感謝斯迪夫·拜爾斯,他在《男士雜誌》工作期間購買了我的第一篇全國性雜誌文章,多年以後,他又派我去阿富汗報道阿哈默德·沙哈·馬蘇德。我還想特別提一提格雷頓·卡特爾,也就是《名利場》雜誌的主編,他發表了在他的許多讀者看來是極其令人不安的戰爭報道。我知道,對於一位編輯來說,這並非易事,我因此而對他寄予我作品的信心深表感謝。我還想謝謝諾頓公司的斯塔林·羅倫斯和德雷克·本內特以及在那裏工作的其他許多人,還有在哈潑柯林斯出版集團工作的許多人,他們做了極好的工作,並給予我長期的支持。攝影師特恩·維頓陪我完成了許多雜誌社的任務,我希望感謝他的陪伴和他了不起的攝影作品。跟阿富汗的萊薩·德格哈迪攝影師一起的工作是寶貴的人生經曆,使我產生了極大變化,作為一個人和作為一個記者都是如此。如果沒有我的代理人斯圖亞特·克裏奇夫斯基的忠告和友誼,沒有他辦公室裏的寶拉·波爾澤和沙娜·柯亨的幫助,這本書可能根本就不會存在。
之後是我的家人和朋友,沒有他們,我不會是現在這麼樣的一個人,因此也不會當上記者。說完這些話,我還想謝謝簡奈恩·迪奇奧凡尼、司各特·安德森、約翰·富克、羅勃·利弗爾、多恩·比爾、克裏斯丁納·霍普金斯、約翰·華伊蘭特、艾默裏·華伊蘭特、約翰。伊文斯、維克多莉亞·布魯斯、山恩·杜勃、艾米·金博爾、傑基·金雷和斯迪芬·占尼奇考斯基,他們對我的工作一直抱有興趣,而且跟我的工作多有牽連。我母親和父親伊雷恩和米蓋爾·榮格爾,還有姐姐卡洛塔,他們一向都十分支持我。我接受任務到海外采訪的時候,他們總是提心吊膽,為此我表示極大的歉意。我已經把本書題獻給艾利斯·塞特爾,是我最好的一個朋友的叔叔,他是一個擁有難以置信的智慧的人,對這個世界上的勞動人民有著毫不動搖的尊敬,為此,我一直努力想把自己全部的生命獻給他們。如果不是認識了他和他的妻子喬恩娜,我極有可能當不成記者。
最後,我想指出,海外報道這門職業,如果沒有世界各國當地人的幫助,就根本無法存在,這些人的名字從來不會出現在報紙文章裏,他們的麵孔從來不會出現在電視屏幕上。我想把最後的謝意和崇敬之情獻給在我工作的各個國家裏幫助過我的那些翻譯、修理工、司機、向導和提供資料的人們。作為當地人,他們冒了很多風險,這些風險是一些手持外國護照的人根本都不去思考的。這些人太多了,根本無法在此一一列出,但是,他們在新聞工作中所起的關鍵作用應該永遠為人們所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