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咱倆,年齡加起來不到十八,上哪逍遙去?”殷黶苦著一張臉問。
“哎呦我去,”廖任勇極其嫌棄的轉了轉頭,“都說簡家的小三爺厲害,厲害到都不知道上哪兒逍遙去,我告你,咱們可以去猴孫哪兒去。”
“去哪兒?幹什麼?聽戲啊。”殷黶更是一臉嫌棄。
“我呸,”廖任勇呸了一口,“聽個毛線戲,唱的什麼玩意兒我都不知道。”
“那你還上那?”
“我告你,那裏有一小美人,美得讓人生狠啊,還有啊……”廖任勇說著,口水都掉下來了。殷黶擺了擺手:“得得,全聽廖哥的,那咱就先開練吧。”
“成!你是選三百個俯臥撐還是三百個仰臥起坐?”廖任勇興奮的問道。
殷黶:“……”
待到日落西山紅霞飛的時候,殷黶突然有一種想要吐血的感覺:“不行,老了老了,練不動了……”殷黶躺在地上,死都不願意動一下。廖任勇似乎也累得夠嗆,倒在地上,手裏的礦泉水撒了一地。
陽光的餘暉落下來,稀稀散散的灑在二人的身上,讓二人都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許久之後,幾顆星悄悄的爬到了天幕之上,閃爍著自己的微小的光。
此時,地上躺著的兩個人也休息的差不多了。廖任勇一個翻身站了起來,踢了踢一邊半死不活的殷黶:“喂,起來了,簡小爺。”
“幹嘛!天都黑了!”殷黶不耐煩的爬了起來,撓了撓自己的頭發。
廖任勇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丟給她提條毛巾:“洗澡,然後出去逍遙。”
說完,廖任勇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殷黶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然後抹著下巴看著廖任勇的背影,心想著這美人兒到底能長成什麼樣,會被廖家的這位看中。
廖成坐在簡日月的對麵,一邊看著簡家的賬本,一邊喝茶。
末了,廖成合上賬本:”見大老爺覺得這本子裏的數字有問題?”
簡日月眯起眼睛,看著廖成:“數字是沒有問題,但是有問題的,是這個本子。”簡日月說著,拿起這個本子,在廖成的麵前仔細的晃了晃,“這是孟家的賬本,和我簡家,沒多大關係。”
“什麼?”廖成一驚,抓過賬本再次的翻閱,“這裏麵可都是古董出售的交易啊。”
“是啊。”簡日月頷首微笑,“這個賬本,是那女娃特地準備的。”
廖成皺眉:“女娃娃?”
“嗯,這是那女娃娃在劉瑜那裏翻出來的,”簡日月品了一口杯中的淡茶,“可想而知,現在那陳家是有多麼的狂妄。”
“您的意思是說,劉瑜自己賣貨,但是把罪都栽贓在我們頭上?”廖成皺眉,“可是她已經死了,而且還……”
“就是因為這樣,才叫你來啊。”簡日月放下茶杯,“用這本賬本做理由,做掉所有和劉瑜有生意來往的人,尤其是那些專門收小東西的人。”
“是。”廖成點頭,然後拿著賬本離開了。
五三一直站在房間的角落裏,聽著簡日月和廖成的對話,作為一個優秀的旁觀者,他隻覺得七奇太過於狠辣。寧願錯殺一百,也絕不漏殺一個。雖然這是除掉雷子最好的方法,但是人心潰散,這一盤散沙還能湊在一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