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癡情人多情,專情人絕情(1 / 3)

生活不如戲劇小說,幸福不用完美,快樂不用極致。莫求日日遊山玩水的奢侈,但存一顆鮮活的心,於忙忙碌碌之暇,看山水如畫,品日月如梭。

普通的人日日上班下班,朝九晚五。

藍煙往日一個人閑暇時候,於畫卷紙簿上,把狼狽和零落譜成荒腔走板的曲。

每日一個人穿過熙熙攘攘的鬧市區,聽路人聒噪,品自己孤獨。

精神疲乏困倦的時候,踢踏著漫不經心的頹廢腳步,任發舊腐朽的悲傷記憶席卷而來,心痛的時候早已來不及遮擋,便惶惶然亂了步伐,踉踉蹌蹌擋一擋三三兩兩落在心裏的哀痛。

也許因為孤單和寂寞,那一點牽念才無限放大,直到占據整個心頭。

很多世事藍煙常常自覺是個看客,冷漠旁觀,分析精辟,但是遇到感情的事情顯得遲鈍,而又脆弱。總不想亦步亦趨跟旁人學步,一不小心回頭,軌跡與旁人雷同。張愛玲說,生命有它的圖案,我們唯有臨摹。

愛情從來是奇妙的,我施施然的時候你手足無措,你胸有成竹的時候,我若有所失,總沒有皆大歡喜的有恃無恐,因此我在乎著便用力遮擋,你在乎了便拚命掩飾。我不是一個好的我,不知道某一刻,我的冷漠會固結,我也不是一個壞的我,愛存在如果不是因為你原有模樣,和我本來如此,便是不合理的。很多很多的概念阻擋了前進,成了愛的藩籬,很多很多的前進,離散了心的距離,冷缺了留戀。

幸福如果摻入太多的痛苦,幸福便失了原有模樣。

愛情真是奇異的。可以隔山隔水傳遞,可以海角天涯不離不棄,但是陪伴的作用也不是可以小覷的,藍煙跟黎蕭一起後就發現了,有人陪著自己度過那些彷徨無措的日子是幸福的。

小英發來微信消息,問她活著沒有,藍煙回過去:“你滾蛋”,小英發來語音消息:“你這個家夥,一個月三十天,平均每天不下12條動態的動態王最近幾個月怎麼沒有一星半點狀態?”

不是第一個人問她了,藍煙用同樣的話搪塞回去:低調的人生不寂寞啊。小英不以為然的切了一聲。藍煙還沒來得及回複,她電話就來了,說第二天來L市,問她有沒有空。

被小英自己口中所說的“冷暴力”收拾了幾回,難得從來不考慮別人感受的小英長了記性,不像從前,一定會是:明天我來L市,東西比較多,來接下我。但是要說到不考慮別人感受藍煙才是無人可出其右,遇到比她還厲害的,藍煙眼觀鼻,鼻觀心,溫溫吞吞氣死對方,所以小英不妥協都不行。

藍煙當初停止膚淺的瘋狂發朋友圈行為想的是:當脫去華麗的外衣依然瀟灑自如,活的自信,那才是真的自我,才是真的活給自己。但是還是會想要去逛朋友圈,有時候忍不住再曬曬自己的文采。真正對朋友圈瞎曬失了興趣好像是在跟黎蕭一起之後。

其實要求提的委婉一點,藍煙很樂意自發的去接她的,這不,藍煙就笑意盈盈來接她了,見麵告訴她她重新租了房子,小英進小區驚歎:“哇,環境真好,房租不低吧?”藍煙囁囁:我租的次臥。她其實也不知道這房子黎蕭怎麼租的。

小英來之前藍煙打電話告訴黎蕭她朋友來,讓他暫時回他家去住,黎蕭冷笑一聲:“什麼朋友還不能見人,是男的?還專門打電話讓我騰地方?”。

藍煙氣急,麵紅過耳,想要掛斷電話,但是事急從權,還是壓下火氣解釋道:“不是,小英今天來,咱倆結婚我沒告訴別人……”。

掛斷電話藍煙再把她和黎蕭的臥室鎖上,把自己的布衣櫃費了兩個多小時在次臥組裝起來擺好,這個布衣櫃還是以前買的,跟黎蕭一起後就沒用過,又把她從前當季常穿的衣服放在次臥,次臥鋪蓋都換上從前她自己的,放下了心:次臥從此以後就這麼布置了吧,免得麻煩。

黎蕭站在籃球場外圍看著屏幕暗下去的手機抬頭看向籃球場,像是在觀看,實際是發了會呆,一時有些煩,習慣性伸手去摸煙,又想起身上好久沒帶過煙了。伸手去夠李子的背包掏他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