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如意腦袋翁了一下,另一個靈魂像是被什麼撕扯了似得,劇烈的疼痛感和不適鋪天蓋地湧上了頭疼的她抱著頭腦皺眉掙紮。
何天察覺她的異樣,連忙上前:“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
這件事對原主來說很受打擊,她怎麼都沒想到他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會牽連到無辜的父親差點死掉。
如意好不容易安撫下原主波動的情緒,搖了搖頭:“我沒事,不知道宋亦明和那邪祟到底是什麼關係?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世事多變,人心難測,誰又說得清。”
何天歎了口氣,人世繁雜,迷霧重重,就算刨開心也未必看的明白。
昨夜被如意無情的扔到水倚樓,讓這兩個陌生的女人蹂躪了一晚,賈玄是真的惱了,他的清白就這樣沒了。
他是心有所屬,卻不成想被如意送給了水倚樓。
早上醒來後,看到身上的衣服被拔了個幹淨,身旁還躺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時他瘋了,一怒之下把那兩個女人踹下了床。
她們哭著求饒說是如意讓她們無比好生照顧他,他要發火的話,去找如意便可。
隻見她們淚眼朦朧,楚楚可憐的模樣,他一時心軟,不忍殺了她們。
於是扔下銀兩風風火火的衝到了如意酒樓,想要找如意討個說法,為何讓他的清白淪喪於此。
剛走到門口,就聽陳管家說如意昨晚暈倒在了宋府後院,至今還臥病在床,聞此言,他心裏的怒火也滅了。
隻是奇怪,身為妖,怎麼能輕易病了?
該不會是遇到其他法師了吧。
踏進門就見如意側臥在床榻上,耷拉著眼睛,臉色有些蒼白。
“如意,你怎麼了?”賈玄走上前,坐在床榻邊,眼底滿是擔憂。
“你怎麼來了?昨夜玩的可開心?有沒有那什麼?”如意一掃心頭的陰霾,眼角微挑,滿臉的調皮神色,狡猾的看著這個花季般的少男。
說起這個賈玄就滿肚子火,可不忍對著她發出來,轉移話題道:“被你賣了節操,還擔心你的身體,我真是瘋了。”
如意並不知道賈玄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以為他隻是擔心她生病了而已,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逗你了,聽如大夫說隻是受了點風寒而已,沒什麼大礙。”
“好吧,那就記得按時吃藥,可別再弄壞了身子。”
如意微微笑著,懶懶道:“你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隻是這幾日可能去不了扇刑司了,向你請幾天工傷假。”
賈玄笑了:“你就在家好好養病,等身體好了再來也不遲。”
如意嗯了聲:“葉賤人的傷可能還要幾日才能痊愈,他怕葉伯母擔心一直不敢回家,他拖我去探望葉伯母,可這幾****也沒時間,如今病了能否勞煩小弟替我跑一趟,由你探望的話葉伯母更放心一些。”
“好,我現在就去。”說完賈玄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