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殺人者漸漸迫近,空氣彌漫著血腥和死亡的氣息。警察被這強大的火力頂的動彈不得,他們一邊呼叫援助一邊無謂的防守。趁著對方子彈的稀薄才暫時出來放兩槍。
醫生突然開槍射擊,對方沒有料到幾乎已經被他們控製的場上居然還會有這麼淩厲的攻擊。當即有幾個家夥為此送了小命。
醫生趁此機會從一側跑到被警察守護的另一側病房,那兩個警察眼看著有人持槍衝了過來沒等鬧清楚他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就被一槍一個解決。
整個樓層除了我,匪徒,醫生,其他的人不是躲藏的嚴嚴實實就是全部死亡。
這裏變成了屠殺的伊甸園。
現在是我的好機會。因為沒有人會注意到我的行為。我希望那醫生活著,這樣我就可以得到更多的外國老教授的信息。因此我的立場就明顯的多了,我從藏身處站起來,把我的手槍對準眼前那些持槍的混蛋。
時間變得緩慢,視線似乎可以在任何角度觀察這些對手。他們在我的眼中就仿佛待宰的羔羊,他們的動作實在太慢。我扣動扳機,子彈仿佛在空氣中劃過一道空氣漩渦。他們帶著猛烈的風聲飛馳,子彈鑽進一個家夥的身體之內。他的血飛濺,他連打死他的人是誰都沒有發現就轟然倒地。
時間恢複正常。持槍的黑衣人想到還擊時,他們已經倒了數個人。他們不是受過正經專業訓練的殺手,就算受過訓練也沒有持續很長的時間。在我看來他們殺人方式完全是拚命的那種,沒有技巧,沒有速度,隻會用手裏的武器到處掃射。
他們呆了一呆,看起來已經被我震懾在當場。
趁著這個時候我猛然從藏身處竄出,然後快速的跑到病房。
我推開門,看到醫生手中的槍正對著躺在病床上的一個人。
我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居然是個女人。
那是一個給人感覺很奇怪的女人。
雖然她昏迷不醒,並且身上到處纏著繃帶,但是你不會感覺她失去了知覺,你會以為她好像隻是躺在病床上閉著眼睛想著什麼。她看起來似乎不漂亮,沒有那種攝人心魄的美,但是她的身上就是有那種魅力,好像是在風浪和嚴酷中被培練出來的蘭花,淡雅清新。
很奇怪我會有這種感覺,什麼樣的女人會有這樣的魅力?
醫生感覺到有人跟了進來,轉過頭就開槍。我不會給他那種機會,子彈倏然打在他的手腕上。
鮮血湧出,他再也握不住槍,槍掉落在地上。
他似乎不相信自己已經受傷,愣愣的看著手腕發呆。
我知道他隻不過是“分裂”的最底層成員。從他的開槍手法和做為殺手的能力來說,雖然已經有些模樣,但他卻遠沒有達到我的水平。
這個女人為什麼會惹得這麼多殺手對她有興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