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若一路策馬揚鞭出了邊關,離開中原這嘈雜之地神清氣爽。不由得感慨這無邊的孤煙大漠,星垂野闊。懸在空中無垠皎潔的月光灑滿了早生寒意的荒涼之地。不遠處有一處帳子,胤若夾了夾馬肚子,飛塵而去。
胤若勒馬喊到,“有人麼?在下想借宿一宿?可否行個方便?”
一個年過花甲的牧人,身著厚重的異域服裝,掀開了簾子,和藹可親的臉上都是歲月的痕跡,“年輕人,是路過吧?進來吧。”
胤若下了馬,雙手抱拳作揖,“多謝,老人家。”
“年輕人,你先進去喝點馬奶酒,吃點羊肉,暖暖身體。我去給馬喂點草料。”說著老年人接過韁繩將馬引到牲口棚處。胤若很感動,看慣了江湖冷暖,卻沒想到遠離江湖的大漠,風土人情如此淳樸,真是個好地方,
胤若連忙道謝,“有勞您了。”老年人將馬拴好,放好草料,兩人相形回到帳內。
老者一邊倒酒一邊問,“小夥子,你從哪裏來呀?”
胤若笑著接過酒答“我從中原來。”
“中原?這可是好地方,聽說那裏什麼都貴,哈哈~我老頭子也沒有福氣去。這一輩子都在這草原上以牛羊為生了。”
“對了,還沒問您,這麼大的帳子,就您一個人生活?未免有些寂寞。”
老人小心的輕生道:“誒,這我也不敢說。”
胤若收起平時的灑脫態度,誠懇的對老者說“老人家,你不用怕,有什麼都可以說,我能幫的都會幫你。”
老人渾濁的雙眼飽含淚花,傷感之處盡來,哽咽道:“年輕人,你知道天山上有座宮殿叫羅刹鑒麼?”
“小時候聽說過,不過一直當成戲言。”
“羅刹鑒裏有個銀發魔女練了穿梭時空之輪的魔功,不過每次穿梭就會大傷元氣,需要女人的血來祭祀,煉成上等的丹藥維持功力。原來是我們這所有的女子滿十八歲的都要被抓去祭祀。而現在抓不到那麼多成年女子,這幾次是不分年紀,隻要是女子,都要被抓去放血呀。”
“哼,哪有這番道理?借由自己的欲望傷天害理,圖財害命。”
“誒,我老頭子,唯一的閨女也被抓去了,現在生死未卜。我老伴去世的早,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平時都讓她女扮男裝,沒想到還是被左使徒發現了。”
“那你們為什麼不逃,逃去別的地方。”
“誒,我已經被左使徒印上黑蓮,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追到。況且,如果不按時服藥就會自燃。這種風險,誰敢冒?我可憐的女兒,爹沒能耐,救不了你。”老人說到此處泣不成聲。
胤若靈機一動,看了看杯中自己的倒影說“老人家,你女兒我幫你救。不過,你還有你女兒的衣裙麼?”
“有。不過年輕人,她們可不好對付。”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等明天天亮你就這麼做。”胤若附在老人耳邊說了計策……
午夜月色鋪滿銀沙,羊群發出咩咩的叫聲,這月夜之下的大漠似乎更顯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