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難忍體內痛苦和酥麻混合的感覺,不自覺弓起腰,忍耐得滿額汗珠,兀自辯駁道:“你不愛我,你隻愛自己的**。”
“傻瓜,”宵朗輕聲反駁,“愛和欲本是一體,相依相存。或許有欲可無愛,但有愛必有欲。愛一個人就想抱著她,擁有她。上千年的夜裏,我都想抱著你入眠,我想占有你的身子,獨霸你的靈魂,我想……你的眼裏隻看見我,正如此刻。”
我道:“我卻是恨你的。”
宵朗柔聲道:“恨會隨著時間磨滅。”
我忍不住反駁:“愛與恨也是一體的,若恨會磨滅,愛也會磨滅。”
“或許吧,”宵朗停下動作,愣了愣,似乎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過了好久,他垂下一雙如地獄火焰的瞳子,仿佛壓抑著無數情緒,幽幽道,“卻不知是你對我的恨先磨滅,還是我對你的愛先磨滅。”
我想再次強調自己是石頭,可為了大局,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打擊他。
他拉下我雙肩的衣裳,露出胸前大片肌膚,然後用滾燙的雙唇吻在微溫的肌膚上,用力吮過雪峰上的粉紅花朵,帶來陣陣刺痛,然後滑下,停頓。他扭過頭,側耳在心房外靜靜地聽我心跳的節奏,最後在上麵狠狠吻下,轉瞬間,頸部、胸前、腰間、小腹、腿上,都是一個個被刻意烙下的暗紅色印記,張牙舞爪,宣告著領地的歸宿。
他的眼睛如最灼熱的火焰,和他的**一同燃燒著。
指尖抽出,帶著濕潤,在刺青上描紅,拖出字跡。
更巨大的物件,趁我身子鬆弛的一瞬間,迅速擠入狹小的空間,將愛與恨的世界相連,將所有的**填滿。
他緊緊抱著我,就好像纏到獵物的蛇,用盡一切手段束縛,直至窒息也不分離。
瘋狂的衝刺如琴弦上最快的摘踢挑,緊繃尖銳得幾乎要隨時斷弦。
我的指尖揉亂床單上的白色木蘭花,因過於用力壓迫而失去血色。
習慣了的身體,再沒有前兩次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快感,酥麻入骨,侵蝕著身體,擠壓著靈魂,幾乎能將眼淚逼出來,我害怕自己在他身下產生的瘋狂快感,恨不得開口求饒,以求脫離這種瘋狂的感覺,哪怕是慢一點也好。
雙腿被高高抬起。
他侵入得更加徹底。
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抬起頭,半長的指甲抓過他的胸腔,抓出四道長長的紅痕,仿佛可以緩解我身上的感覺。
“你是屬於我的,屬於我的……”他不停吻著,念著,要灌入我心裏。
我的頭腦被逼至瘋狂,隻看見滿室白光。恍惚間我仿佛看見了師父,眼角落下一滴淚,我毫無知覺地祈求道:“師父……救我……師父……”
後麵的話,我已忘記說了什麼。
宵朗的身子重重一沉,停下來,皺起眉頭,遲疑地伸手捂住心口,似有痛楚。過了片刻,他調整完氣息,再次攻城奪地,瘋狂地發泄了一次又一次,永無止境。
(本章完)